呢喃一聲,手指漸漸鬆開,再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臉。
夢境中,那個男人有一雙焦急的眼,他額前的碎髮全部黏在一起,溼漉漉的往下滴水。
他整張臉蒼白無色,口中喘著粗氣,用大衣將她裹住,一把抱起……
……
臨江洪公館,深夜燈火通明。
醫生已在驅車來的路上,張媽在煨生薑湯,毛長柔在客廳坐立不安。
二樓臥房的內建浴室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半毛玻璃後隱約看見男人健美的身材。
洪兆南全數將溼發掃向腦後,動作停止在嘩嘩水柱下。
敏娜一頭扎進零下江中的場景,很是慘烈肅殺。
洪兆南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般不知好歹的女人。
來到這世上的,都是凡塵俗客,生活不易,生命不易,23歲的她,竟然對生命如此不敬。
可是她越是這樣子,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修長骨節的手指,輕輕挑了下開關,水流戛然而止,流經他後背的水蜿蜒而下,分明很熱,他卻覺得很冷。
聽到二樓開門聲,毛長柔從沙發站起。
“七爺。”
“薑湯煮好了沒有?”
“張媽正在煮。”
“墨跡。”
長腿男人大步流星下了樓。
tang洗澡後換上充滿陽光味道的黑色高領衫和黑色抽繩運動褲,頭髮未乾,軟噠噠的趴在頭上,眉眼清澈,彷彿一夕之間回到二十歲。
洪兆南活到這個歲數,只喜歡過一個女人,但從未有機會給喜歡的那個女人熬一碗薑湯。
張媽在廚房,洪兆南進去後,她手忙腳亂。
是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