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崇年不說話,靠在床上,雙眼呆滯無神。
“聽說你昨晚見到喬晩了,不會是因為她,腿部才感染的吧。那她真和她母親一樣,成了你的剋星了。”
蘇崇年煩躁地深吸一口氣,“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行,你在輸液,我得在這裡看著。”
蘇崇年用力拔掉了針管,“現在不輸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血沿著他的手臂滴落,趙靜茹嚇壞了,“你瘋了吧。”
她趕緊找來護士幫他止血,處理傷口。
處理好,蘇崇年揮揮手,“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著。”
“消炎藥還沒輸完,還得再輸一瓶。”
蘇崇年厲聲吼道,“有完沒完,讓你們都先出去。”
這時,蘇家三姐妹來到醫院,看到弟弟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蒼白,她們很是心疼。
“崇年,怎麼會感染呢?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呀。”
面對他曾經很尊重的三個姐姐,他的脾氣都沒有好轉,忍耐地說道,“都出去,我誰也不想見。”
三個姐姐很受傷,可看他這樣,她們全都配合地走出了病房。去了外面的客廳。
——
喬晩回到京都意外接到蘇麗芬的電話,在電話那頭理所當然地說,“喬晩,你爸因為你傷口感染,正在醫院住院,你過來看看他。”
喬晩覺得可笑,“抱歉,他不是我爸爸,我很忙,沒那個義務去看他。”
“你!”蘇麗芬被氣到了,“喬晩,你可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蘇家肯認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喬晩打斷她,“很抱歉,我不願意有那樣的福分。”
“你!你是不是覺得有沈君彥當靠山,蘇家的名利你看不上?喬晩,你可不要搞錯了,親情能一輩子,愛情卻不一定。哪天你跟沈君彥分開,你以為你能分到他的財產,她們這種人都做婚前財產公正的。”
喬晩的忍耐此刻到達極限,她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那頭,蘇麗芬氣壞了,“這小丫頭,給臉不要臉,居然敢撂我電話。我看得起她才給她打電話。”
趙靜茹挑撥道,“可不是,有沈君彥那樣的大靠山,現在崇年又眼巴巴地想認她,她尾巴能不往天上翹嘛。”
“得想辦法治治她才行。”
——
蘇崇年住院幾天,多少親朋好友來看他,蘇婉儀天天來醫院報道,連一向與他關係不太和諧的兒子都每天來醫院看他。只有他最期待的喬晩未曾露面。
趙靜茹每天照顧著他,總看到他眼巴巴的望著門外。
有時,她忍不住打擊他,“別盼了,喬晩是不會來看你的。除非你死在這裡,她才有可能來瞻仰下你的遺體。”
蘇崇年面色淡漠,也不生氣。
蘇婉儀正巧在這裡,對趙靜茹發了好大的脾氣,“媽,您說什麼呢?爸爸還在住院,您怎麼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呢。”
她冷笑,“詛咒的話也就說說而已,若能成真的話……”
趙靜茹沒說下去,若能成真,她早就把喬晩給詛咒死了。
蘇崇年眼看喬晩來看他無望,積極配合醫生治療,半個月後出了院。
出院那天,兒子女兒都來了,就連外甥女顏希都抽空過來了一趟。獨獨不見喬晩的身影。
“顏希,你知不知道喬晩最近在做什麼?”
“喬晩、喬晩,她這樣對你,你的心裡就只有她。”趙靜茹賭氣走去客廳。
蘇崇年並沒有出去哄她,而是握著顏希的手問,“你知道喬晩最近來過江城嗎?”
“舅舅,您對喬晩真好,喬晩最近其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