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了他,少女香甜柔軟的身軀軟的不可思議,細細地喘息著,嬌嬌軟軟的,祁牧渾身都硬成了石頭,在嘗過她的味道,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麼忍了三個月的。
男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親吻著她,一開始的狂風暴雨漸漸地改為了極致柔軟的和風細雨,或急或緩,或猛或柔,一下下地耳鬢廝磨,帳篷裡的氣溫陡然上升,阿檀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知道他有了身體反應,有些害怕又有些膽大,只是被吻的著實呼吸不順,險些要窒息的時候,祁牧才陡然撤開身子,重重地喘息。
男人沒放開她,緊緊地抱著她軟成一灘水的身子,暗啞地說道:“閉上眼睛睡覺。”
男人說著伸出寬厚帶著老繭的大手,矇住了她的眼睛,阿檀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整個人猶如被煮熟的蝦子一樣,渾身發燙,緋紅一片,只是親吻就險些要了她半條命,要是以後?
這樣一想,她渾身燥熱,又害怕又緊張,幸好自己的眼睛被祁牧矇住了,不然她一定會羞愧而死的。男人的大掌極大,雖說是矇住她的眼睛,阿檀感覺他幾乎矇住了她整張臉,她細細地呼吸著,張了張口,覺得嘴巴有些疼,定是被他又親又咬地親破了皮。
阿檀一聲不敢吭,但是完全沒了睡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呼吸終於稍稍平緩了下來,但是氛圍越發的旖旎尷尬。
阿檀豎起耳朵,聽著祁牧強有力的心跳聲,想到他野獸一般的力量,怯怯地伸手拉了拉祁牧的睡袋,小聲地說道:“祁牧,你喜歡我嗎?”
雖然父親一直告訴她,男人都是容易被美色迷惑,她從小就長得美,父親為了趕走那些垂涎她美色的小子們,費了不少的力氣,對她的管教也很嚴,即使她的未婚夫嚴桓也沒多少機會親近她。
嚴桓雖然親過她,但是親的是她的額頭,她現在連嚴桓的面容都感覺模糊不可辨,那人如今似乎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她離開了濱海,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祁牧在親完她之後,感受到那種甜美極致的味道,隨後又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懊惱自己這麼就沒有忍下去,她對人的戒備心很重,自己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一點點地滲入,才讓她接受自己的靠近,若是因為吻了她前功盡棄,男人一想到這個可能,感覺心臟都要停止了跳動,就這樣蒙著她的眼睛,臉色微白地躺在帳篷裡,不敢動。
等了許久,等阿檀拉了拉他的睡袋,渾身的寒意才散去,男人低啞地說道:“喜歡的,可你應該值得更好的男人。”
他從不是自卑的人,只是阿檀是他致命的毒。
阿檀本還擔心他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才會這樣對自己,但是一聽祁牧說她值得更好的男人,頓時就有些想笑,察覺到男人的心思,她的膽子就大了一些,伸手拽下他的大掌,偏過頭看著祁牧,兩人額頭碰到一處,呼吸又有些亂。
阿檀這才注意到祁牧的身子緊繃的不像話,她伸手戳了一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眨著眼睛,吐氣如蘭地說道:“那你為什麼要親我?”
祁牧:“……”
祁牧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性格過於沉穩,口舌過於笨拙,看著她波光瀲灩的大眼睛,啞著聲音說道:“快睡,不然……”
“不然什麼?”阿檀眨著長長的睫毛,然後就見男人的目光果然深了幾分,呼吸也重了幾分。
萬籟俱寂,只有木頭篝火燃燒的聲音,祁牧猶如被蠱惑了一般,覆身親住她,這一次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阿檀的唇角有些疼,但是家逢劇變後,祁牧就如同她生命裡的參天大樹,只要他在,她便覺得什麼都不用害怕。
也不知道他親了多久,又親了多少次,每一次阿檀覺得親完了,男人又親了過來,最後阿檀被他親的直接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感覺動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