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這條線索算是徹底斷了。
不過呢,我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可以一點,劉穎絕對不是拿的拉皮條這件事要挾的安哲凝,安哲凝的身上有著一個大秘密。
還有,妻子明知道劉穎在爭對自己,但是就是不肯說,這是一種默許態度,這種態度太讓我懷疑她知道什麼,居然默許劉穎在背後算計自己。
還是說妻子有絕對的信心劉穎不會算計成功?
或許吧,只是妻子不肯說實話,我便是問了也問不出實話,倒不如從安家人身上挖掘出秘密來。
收拾心情,我去了辦公室,到傍晚了,我收拾東西去了鬱晴雪家。
進門,晚飯又準備好了,我看的都不好意思:“天天吃你們家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乾爹你不好意思什麼,快坐下吃飯。”
坐下,趙思盈給我夾了一塊大排骨,笑盈盈道:“別客氣,當這裡是自己家。”
我尷尬的臉紅了紅,鬱晴雪眨巴美眸,笑的眼睛都成月牙:“乾爹,你和我媽好般配啊。”
“咳咳……”我驚的嗆了飯米,尷尬的瞪了她一眼:“死丫頭,你再胡說明天我就不來給你補課了。”
“別,我不說就是了。”鬱晴雪立馬老實的閉嘴,可沒閉嘴三分鐘,她又忍不住嘰嘰喳喳起來:“乾爹,那個寧倩影的問題你解決了嗎?”
“別提了,劉穎說自己辭職走了,我的線索也在她那斷了。”
趙思盈安慰道:“你家那點事情,我覺得得慢慢查,急不得,對了,寧小悅那查到點什麼沒。”
“查到點,我妻子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和周雪松談過戀愛,現在證據表示他極有可能是姦夫,只是事情沒定前,我也不好妄下定論,現在寧小悅在查周雪松,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趙思盈說道:“交給她查,你大可放心,倒是安哲凝那我覺得劉穎這個女人話不能盡信,總覺得她有話藏著掖著,你說呢?”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不瞞你說,昨晚我和妻子吵了一架,問了點事情,她給了我一個新的解釋,說自己是和安哲凝有個協議,去供秦素婉玩弄調教,不過我是不信,她還找安哲凝做證,另外,安哲凝說也是因為這事被劉穎知道了,才受要挾讓寧倩影對我施展美人計的,我想和劉穎確認的,沒想到她來個辭職走人,把我聯絡方式都拉黑了,我現在做個確認都做不了。”
“那乾爹你豈不是很慘,一直被人當猴耍。”
我臉色尷尬的紅起來,趙思盈狠狠剜了女兒一眼:“瞎說什麼呢,你乾爹可比猴聰明。”
汗,我就比猴子聰明一點,那不還是個笨蛋。
趙思盈看見我臉色不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道歉:“對不住,我沒貶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啊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孫彬,你很聰明的,不要妄自菲薄。”
我點點頭:“其實也並非一無所獲,就我從劉穎那套的話,我已經確定一點,她要挾安家的把柄絕對不是什麼拉皮條的小把柄,應該是什麼足以毀了她全家的東西,否則她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讓自己的女兒來犧牲色相了。”
趙思盈想了想,問道:“其實這事可以問問秦素婉,她不是當事人嘛,問她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嘛。”
“要這麼簡單就好了,她居然和我說調教時候都帶了面具,根本就不知道玩的是誰,你說這麼要緊的事情她怎麼能如此糊塗。”
鬱晴雪感慨道:“乾爹,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不是擺明了叫你死無對證嘛,謊言的最高境界就是師孃這樣的,知道有這麼一樁事情在,把自己編排進這件事情內,但是當你去查的時候,結果總是似是而非,看著有,看著又沒有,反正就是叫你查無實證,最後只能氣餒的接受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