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淺笑了笑,“我也不指望他對我好啊,最好跟我撇清關係。”
這讓曋祁越是皺眉,終於看了她開口:“你跟西爵……?”
蘇安淺微微舒了口氣,“很快就結束了,等我爸的事結果出來,我就離開北城了,去了新的城市定居之後可以叫你們來做客啊。”
曋祁略微皺眉,定定的看著她,“淺淺,我知道你為了你爸,但也許你爸開明,你跟西爵也不是不可能,西爵這人還是不錯的。”
蘇安淺笑起來,“你不知道吧,燕西爵的親生母親是我媽,何況,他跟柯婉兒是遲早的事,我不想攪和別人。”
曋祁怔怔的,那豈不是……成兄妹了?
輩分上的確是兄妹的,蘇安淺不打算說她自己的身世,反正沒什麼必要,而這些也是她一直提醒自己離開的理由,明知道無關緊要,還死抓著不放的藉口。
曋祁抿唇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什麼都沒問,只輕聲道:“既然是這樣,那西爵作為兄長,也該多照顧你一些。”
畢竟她現在獨自一人,蘇培豐和付嫣都在病床上。
蘇安淺只是淡笑,“他別折磨我就好了。”
不求照顧。
陸晚歌嘆了口氣,“早知道你當初就不該回國,反正蘇家已經這麼慘了,你努力了這麼久,也一樣沒改變結果。”
但是蘇安淺覺得努力過了,心裡也安了。
轉頭看了她,“你呢,不打算跟明承衍定下來麼?”
陸晚歌一撩長髮,笑著,“定什麼?我跟他的感情遲早會磨光的,我爸不太可能真的選他,我該準備著分手了才對。”
別人感情的事,蘇安淺不好說什麼,只抿了抿唇,“你別跟我似的受折磨就行。”
陸晚歌扯了扯嘴角,她跟明承衍是互相折磨,一天不折磨好像都不舒服,誰也看不順眼誰吧。
這邊正說著話,燕西爵已經到了酒吧外,高大的身軀從門口進去就足以隱忍注目,只是他現在臉色冷沉,周身令人覺得壓抑。
走到三個人跟前,燕西爵倒是臉色好了點,因為她不只是跟曋祁在一起,旁邊還有個陸晚歌,至少是個同性。
“喝一杯?”曋祁看了他,依舊是兄弟之間說話的語氣。
燕西爵卻講目光放在她略微蒼白的臉上,然後才看了曋祁,低低的一句:“不了,最近不喝酒。”
蘇安淺大概沒發覺,他最近真的沒怎麼喝酒,除了大半月之前醉了一晚之外,連抽菸也很少見。
人都說男人忽然戒菸戒酒,不是行僧就是備孕,只是她沒怎麼注意而已。
語畢,燕西爵看了她,“這麼晚不回家,想感冒復發?”
蘇安淺沒說什麼,只看了看曋祁,“沒法送你了,有空再聊。”
曋祁略微點頭。
蘇安淺上車之後曋祁卻把燕西爵叫住了,略微思量之後才開口:“之前的新聞,我都看了。”
燕西爵大概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挑了挑眉,“擔心她?”
曋祁略微皺眉,“你跟淺淺畢竟好過,她現在處境艱難,你應該會照顧好她?”
“那是自然。”燕西爵沒過多言辭,看了看車子的方向,“等忙先手頭的事,你也抓緊找個伴侶吧,別惦記她了,她只能呆在我身邊。”
燕西爵說話已經很直接,是覺得聰明人之間說話沒必要繞彎子。
曋祁卻緊了緊眉心,“她可是你妹妹。”
燕西爵笑了,“她告訴你的?”隨即拍了拍曋祁的肩,“她在跟我鬧彆扭,沒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我還真不需要。”
說罷,燕西爵已經轉身離開,曋祁還在原地站了會兒。
一路上,燕西爵專心的開車,臉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