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幾句粗話和葷段子說出口,哪怕是有些陌生的喬納希爾,也與墨菲變得熟識起來,時不時還會開幾個大尺度的玩笑。
他們年齡相仿,同處於一個圈子的底層,都在拼命努力向前,這些共同的特質,不說讓彼此惺惺相惜,卻也讓四個人走得更近了一些。
墨菲性格沉穩,詹姆斯弗蘭科行為怪癖,塞斯羅根說話脫線,喬納希爾活躍下流……
“塞斯親口跟我說過……”
放下酒杯,喬納希爾大著舌頭,胡編亂造,“他老家加拿大的農場裡,有一頭豬不肯配種,為了說服它,他跟那頭豬在農場裡睡過一週。”
說到這裡,他自己拍著大腿先笑了起來,“而且那還是頭公豬!”
“去你的公豬!”墨菲也有點喝高了,而且來這種場合就是放鬆的,早把拘束扔到了一邊,取過一瓶酒,把四人的杯子都倒滿,硬朗的面孔早已漲得通紅,舉起杯子,對著塞斯羅根大聲說道,“為了你幹過的那頭公豬,乾杯!”
詹姆斯弗蘭科附和,“為了公豬,乾杯!”
塞斯羅根一口氣喝掉杯子裡所有的酒,砰地一聲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抬起手一一從墨菲、詹姆斯弗蘭科和喬納希爾臉上指過,大聲說道,“你們幾個混蛋,都欺負我老實是吧?告訴你們……”
他打了個酒嗝,拍著自己的胸膛,“我……塞斯羅根,別說是一頭公豬了,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吹牛吧!”喬納希爾一臉不屑,詹姆斯弗蘭科撇起嘴,“你真的幹過公豬?”
墨菲拍著桌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塞斯羅根揚起下巴,一副老子什麼都幹過的模樣。
“好!好!”墨菲一臉質疑,醉醺醺的轉頭看向舞池裡面的舞女,隨手指著一個,“塞斯,只要你去親吻她的腳,我相信你什麼都幹過!”
喬納希爾和詹姆斯弗蘭科跟著起鬨,“對!對!就這樣!塞斯,讓我們看看你連公豬都敢幹的勇氣!”
塞斯羅根沒有說話,反而站起來,拿過一瓶啤酒,直接對著嘴把裡面剩餘的灌進肚子中,耿直脖子,“有什麼是我塞斯羅根不敢做的?”
他看著墨菲,“如果我做了呢?”
“我……”墨菲晃了晃被酒精衝的暈乎乎的腦袋,“我相信你不止幹過公豬,連牛羊都幹過!”
接著,他轉過頭,看著旁邊的詹姆斯弗蘭科,“只要你敢親舞女的腳,吉姆就敢和喬納舌吻!”
他們四個人已經喝多了,詹姆斯弗蘭科和喬納希爾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拍了拍桌子,大聲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塞斯羅根想都沒有想,跳出這個隔斷,一路跑到樓下,找到墨菲指著的那個舞女,掏出幾張鈔票塞進她的內衣裡,然後湊過去說了幾句,舞女配合的伸出腳,塞斯羅根俯下身體,真的吻在了上面。
“哇……”
詹姆斯弗蘭科和喬納希爾用力鼓掌,墨菲則大聲的叫好,樓下也響起一片起鬨聲。
無數鬨笑聲中,塞斯羅根像是個英雄一般,昂頭走了回來。
“那個女人的腳是不是一週沒洗過?”他坐下後先端起酒杯漱口,把一大口啤酒吐進垃圾桶裡,抱怨道,“我快要被臭味燻死了!太難聞了……”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詹姆斯弗蘭科和喬納希爾。
那兩人彷彿沒有看到塞斯羅根回來一般,喬納希爾拿起一個空酒瓶,倒過來用瓶口對著詹姆斯弗蘭科,用採訪般的口氣問道,“請問奧斯卡最佳男主角詹姆斯弗蘭科先生,你是怎麼走上這條藝術道路的。”
“那是非常非常羅曼蒂克的經歷……”
詹姆斯弗蘭科眯起眼睛,似乎陶醉在自己編造的謊言裡,“因為我媽媽是作家,她和我爸又是在藝術院校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