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忙的都沒時間去見見韓慧恩以慰相思苦,怕是見到了,也不會享受到和甄少爺一般的幸福待遇,反有可能充當畫兒那種角色去讓韓慧恩享受享受幸福。。。。。。
“嘯鳴,你確定還沒有把冰恨天的遊戲帳號送到嗎?”
項嘯鳴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黑色的,精緻的摺疊卡片,乍看之下竟和甄英雄身上那張漢宮的黑色鑽石卡有些相象,區別就是,黑色鑽石卡鑲了真鑽,不能摺疊開啟,而項嘯鳴手裡這張則是假冒偽劣產品,“少爺,後天晚上就該抽籤了,我也奇怪,到現在就剩下冰恨天這一張邀請卡沒送出去了,顏冰用冰恨天的名字報名參加大賽的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應該告訴過她到朗朗市之後在論壇裡發帖子留言以便我們送上邀請卡的聯絡方式,可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在論壇裡發帖子,我就算知道她在快樂谷樂園裡面,也不好找上門去吧?於理不符啊,好象我們一直偷窺她似的。。。。。。”
“就差她這一張了?”甄英雄接過卡片,開啟之後,一面是遊戲帳號和密碼,一面是簡單的邀請詞,“這麼說,今年參賽的組織是五十九個?”
“恩,”項嘯鳴嘆了口氣,“真他媽怪了,這麼多小豆子爛鳥毛都是哪兒跳出來的,誰給他們的膽子來蹭義字會的屁股啊,我得把這些爛貨全記下來,比賽結束後,挨個收拾。。。。。。”
“這張卡片就交給我吧,”如果義字會在這次大賽之後垮掉了,還報復個屁啊,甄英雄淡然一笑,把卡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嘯鳴,你現在在忙什麼?”
“安排賽場,”項嘯鳴一指窗外碼頭方向,道:“少爺,警方現在盯我們盯的太緊,幾乎動員了所有可以調動的警力,六十來個組織場面太大,賽場安排在朗朗市任何一塊土地上都不安全,所以甄老闆用蘇老闆的名義在香港包了一艘豪華油輪,打的是豪華體驗兩日遊的旗號,實際上就是跑到海上比賽去,到時候會有一些有錢的商界人事上船,但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會干擾到我們的比賽,每個組織只要拿著那張黑色的邀請卡就能直接上船,所以我才覺得奇怪,顏冰如果沒有這卡,根本上不了船,她就一點也不關心比賽的地點嗎?”
“出海比賽啊,倒也是個辦法,”甄英雄點了點頭,沒有對項嘯鳴的疑問發表任何意見,又問道:“這個比賽要多長時間?”
“十天左右,男女比賽是同步進行的,預賽兩天,然後休息兩天,十六進八,八進四要兩天,再休息兩天,之後就是準決賽,決賽,還是要兩天,出海三次,全部賽程整整十天,”項嘯鳴抱怨道:“去年輕輕鬆鬆,先男後女的比賽,一共才三天就完事了,今年真他媽折騰人,少爺,我算看透了,咱們現在這麼囂張,早晚政府得端了我們。”
項嘯鳴這話也就只敢講給甄英雄聽,因為甄英雄從來都不擺少爺架子,他這話也不無道理,就算警方抓不到義字會的尾巴,也不能表示他們看不到義字會有貓膩,甚至因為義字會的太過隱瞞和避諱對其生出不可忍的反感,與甄英雄擔心的一樣,政府不會再看著義字會的發展而無動於衷,早晚會鏟了義字會,項嘯鳴也感覺到這種威脅了,尤其因為這次與冰恨天的矛盾,讓義字會和警方之間的關係有了一種瞬間疏遠並惡化的表象。
“嘯鳴,我有個問題不能確定,現在請教你一下,你要認真的回答我。”
甄英雄突然認真了起來,表情嚴肅,眼睛中的光芒讓項嘯鳴情不自禁的被他的情緒感染,收起了疲憊與玩味,“少爺,是什麼問題?”
“這次大賽比過去多了三倍的參與幫派,是什麼原因?”甄英雄淡淡的語氣中有一種隱藏的並不妥當的期待,可見這個問題他是如何看重了,“來湊熱鬧的組織並沒有經過我們的邀請,為什麼會自己湊上來?義字會又為什麼來者不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