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光線的地方放置半年,之後釀造快要完成的時候才會加入酒麴,在地底封存一年,而這樣的話酒開封后還可以繼續存放,而不怕質地變化,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除了陳浮生和陳慶之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馬雲鳴和馬靜萱還有吳涼都是驚奇的看著狀元,因為狀元所說一字不差,就如他親眼所見一般。
馬雲鳴看著陳浮生問道:“這位是?”陳浮生咧開嘴笑了笑,道:“狀元王玄策!”吳涼對這些並不瞭解多少,但做馬雲鳴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能聽到一些傳聞,而傳聞狀元年紀輕輕就是不少香港頂級富豪的座上賓,馬雲鳴對這種人好感遠大於惡感,爽朗的笑道:“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居然如此博學!。”
馬雲鳴的真實年紀也就是35,比陳浮生大不了多少,經過剛才這麼一番交談和感慨,身上的那股彪悍氣焰也明顯淡了許多,就在此時,門外一陣吵鬧聲,馬雲鳴的嘴角揚了揚,對著旁邊的個服務員淡淡的說道:“怎麼回事?”這時幾個人將包間們一腳踢開,嘴裡叫囂道:“m的,今天我們老大要在這裡見一個重要客人,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讓出這個房間!”
馬雲鳴淡淡的冷哼一聲,氣氛頓時冷了下來,陳浮生眼睛眯了眯,他眼睛掃過吳涼和陳慶之,陳慶之搖了搖頭,示意陳浮生靜觀其變,而馬靜萱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進來的人明顯感到房間裡的氣氛不對,都怔了怔,隨後一個人走了進來在馬雲鳴耳邊說了幾句話,馬雲鳴擺了擺手,對著剛才叫囂的年輕人淡淡的說道:“今天我在這招待客人,麻煩幾位給我馬雲鳴一個面子!”
淡淡的口氣之下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充斥全場,其中一個光頭年輕人明顯呆滯,因為馬雲鳴這個名字太過震撼了點,在山西提起馬雲鳴這個名字不知道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山西煤業大鱷,能以35歲的年紀坐到這個位置確實是一個傳奇,而年紀輕輕能在山西這塊龍蛇混雜的地方坐到山西煤業頭號交椅的人物除了他那顯赫的家世以外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個人城府手段是不可能的事情,陳浮生很清楚的知道但凡能混到馬雲鳴這個位置的暗地裡手頭上沾染的鮮血並不會比那些混跡黑道的少,只聽剛才叫囂的年輕人立刻惶恐的說道:“王爺,我們不知道您在此,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說完啪跪在地上,手腕一翻,貨真價實的三拳砸在了自己的嘴上,鮮血順著嘴唇留了下來,馬雲鳴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回去和你們老大自己說去吧!”
年輕人點了點頭,慢慢撤出了房間,陳浮生心下咋舌,對於馬雲鳴的評價則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如果說馬雲鳴自己出手的話那幾個人殘了也不會讓陳浮生奇怪,可是僅僅報出一個名字,就能讓敢在天一宮鬧事還不被阻止的人如此,這就讓陳浮生震撼了,而馬雲鳴掃了剛才進來的人一眼,說道:“李經理,你好自為之!”被稱為李經理的人立刻低下了頭說道:“王爺,”馬雲鳴擺了擺手道:“出去吧!”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二十七章 痴人說夢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而影響興致,吃水果的時候馬雲鳴有意無意的說道:“浮生啊,山西這塊地方自從紅爺死後就一直沒有消停過,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讓慶之說一聲!”陳浮生點了點頭,馬雲鳴起身說道:“你們兄弟聚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看了馬靜萱一眼,馬靜萱也起身說道:“浮生哥,在山西多呆幾天,好讓我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