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麼大的排場!”語氣中的不尊敬讓站在門口的幾位保鏢模樣的人物同時生出了殺機,澹臺老佛爺笑了笑,道:“侄女這是在怪老頭子我為老不尊,無妨無妨!”話是對著陳圓殊說的,可門口的幾人卻同時低下了頭,陳圓殊看著這一幕,心下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先手,跟這種級數的妖魔對話流露情緒無疑就已經落了下乘。
穿著一身睡衣的陳圓殊不知道是為了躲開澹臺老佛爺緊盯著她的目光還是為了調整情緒,輕輕的起身,道:“是圓殊著相了,還望老佛爺不要怪圓殊不懂事。”坐在沙發上的澹臺老佛爺嘴角的笑意越發慈祥,擺了擺手道:“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侄女的悟性讓我這個老頭子汗顏哪!”陳圓殊沒有回頭,淡淡的道:“老佛爺的博學讓圓殊自愧不如,只是圓殊想問一下亞韜在哪?不知道澹臺叔叔可否知道?”
陳圓殊是聰明人,知道和老佛爺這種能一邊博覽佛經還可以一邊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打交道她不是對手,所以說話做事開門見山也算一式奇招吧,坐在沙發上的澹臺老佛爺聽完陳圓殊的問話眼神閃過一絲讚賞的笑意,道:“難怪偌大的陳家需要一個女人來撐著,不怪他們無能!”
陳圓殊臉色絲毫沒有因為老佛爺的讚美而有什麼變化,站在窗前安靜不語,能在江蘇那塊地方混的風生水起的陳家大小姐有著自己的底蘊和處事哲學!
澹臺老佛爺的眼光並沒有在陳圓殊那能讓一般男人抓狂的曼妙後背流連,而是輕輕的將眼光射向窗外的一棵大樹,到了他這個年紀不能說力不從心,但對女人也確實可有可無了,老佛爺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斂,淡淡的道:“陳亞韜沒死,我需要從他那知道我想要得到的,如果得到了我自然會讓你們姐弟離開,可是要得不到,我老頭子就只能再造殺孽了!”
陳圓殊黛眉緊皺,轉身看著澹臺老佛爺道:“是因為當年那件事嗎?”澹臺老佛爺半眯半閉的雙眼赫然睜開,整個人的氣勢瞬間攀升,但卻笑意深邃的道:“做人太聰明瞭並不是件好事!”陳圓殊突然笑了,笑的顧盼流媚,風情萬種,輕輕踏前一步道:“老佛爺的殺機是不會輕易動的,侄女有幸,不過我想我可以和澹臺叔叔做件生意的!”
澹臺老佛爺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老了,老了,圓殊不妨說出來聽聽!”陳圓殊嘴角輕微翹起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沒有人會記得當年的事情!”澹臺老佛爺笑了笑,從沙發上起身道:“圓殊不愧是商場的女強人,換在以前老頭子說不定真會被你迷住,可惜現在我只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不過這件生意確實有的做,一個叫陳浮生的年輕人似乎很緊張圓殊你!”陳圓殊本來一直堅毅的眼神瞬間恍惚,澹臺老佛爺露出狐狸般的笑意轉身離開,陳圓殊輕輕的閉上眼睛長撥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道:“浮生,莫非這真是緣分?!”
沒有人知道陳圓殊所說的緣分是善緣還是孽緣,或許就連陳圓殊自己也不知道,就更不用說剛到南京的陳浮生了。
剛趕回南京的陳浮生開車駛往鐘山高爾夫別墅,他沒有心情去感嘆已經好久沒有來過這個自己當初還是窮光蛋的時候住過的高檔地方,他這次回來是要借一個人,借一個不鳥澹臺老佛爺客套寒暄的人!
走進鐘山高爾夫別墅,為陳浮生開門的保姆吳媽看著陳浮生消瘦的面孔足足愣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立即拉著陳浮生的手走進別墅,坐在沙發上的方婕和魏夏草兩個人看著陳浮生也同時都流露出一絲驚訝。陳浮生露出一個燦爛笑容道:“方姨!”愣了愣神的方婕浮起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