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一聽鄒峰被抖了出來,身子一僵,有些害怕的看著紀衡山,紀衡山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
他終於嚐到了被人揹叛的滋味,而且是兩個人他十分親近的人,一個是自己工作上最信任的秘書,另一個則是自己的枕邊人,這一刻心裡的痛是無法形容的,或許是痛到極致了,反而讓他顯得異常冷靜。
而此刻趙琳直接抱住紀澤衍,就往外面跑。
房間門口堵著許多人,都紛紛退讓,感覺被她碰到以下,都會掉塊肉一般。
“哎——這女人真是心狠啊,就這麼走了麼,這紀總也真是可憐啊,聽說半邊身子都癱瘓了,這以後怎麼過啊!”
“能怪誰呢,這都是命啊,前半輩子欠的債,都是要還的,這人啊,前半輩子造孽太多,哎……也是活該。”
“這女人該不會是捐款潛逃了吧,不過看樣子是找到更好的金主了,這人現在半身不遂,是個正常男人都比他好太多了,也難怪這女人要跑!”
……
紀衡山閉眼躺在床上,這一切不是命又是什麼,他之前不肯和趙琳結婚,怕離婚分財產,現在好了,沒有這層束縛,趙琳走得也很是瀟灑。
趙琳剛剛出了醫院就拿出手機,給鄒峰打電話,鄒峰的電話卻遲遲沒有接通,趙琳咬了咬嘴唇,身旁的紀澤衍一直在哭,讓她心煩意亂。
“好了,別哭了,煩死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還知道什麼!”趙琳死死地瞪了一眼紀澤衍。
紀澤衍年紀不小了,很多話他都聽得懂,但是他畢竟是個孩子,這一切就是個成年人都會覺得受不了,更何況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啊。
紀澤衍死死地咬住嘴唇,伸手死死地攥緊衣服,不去理會趙琳,硬生生的將眼淚往肚子裡面咽。
趙琳看著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可是鄒峰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趙琳決定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而此刻在一家咖啡館內
鄒峰在離開了紀氏不久,就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份不錯的工作,本來先做著,再慢慢找別的工作,可是被趙琳這麼一鼓動,他直接辭了工作,就等著以後開公司當老闆了。
這一想到以後的自己可以做老闆,不用再看人臉色,這鄒峰心情那叫一個愉悅啊,他找了個咖啡館準備等趙琳找自己。
這天是週末,加上天氣燥熱,咖啡館的人特別多,鄒峰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坐下,忽然一個清亮的女人聲音從他頭頂響起。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可以拼個桌麼?”
鄒峰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女人一身寶藍色雪紡衫,黑色短褲,一雙黑色平底鞋,大波浪捲髮,顯得妖嬈嫵媚,她衝著鄒峰一笑,鄒峰臉一紅,只是點了點頭,“嗯嗯,可以,請坐。”
女人直接坐到他的對面,從口袋中摸出手機,神情顯得異常愉悅。
鄒峰注意到女人腳下還有一個行李箱,而且聽她說話的口氣不像是本地人。
女人是典型的丹鳳眼,化上細長的眼線,眼線尾部還微微上翹,顯得異常嫵媚,鼻子秀氣高挺,嘴唇是淺淺的橘粉色,看上起十分的誘人,她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注意到鄒峰的視線,報以一笑。
“有事?”女人聲音也是那種嬌滴滴的,就像是能夠掐出水來,話語中帶著一種勾人的魅惑力。
“沒事,聽你的口氣不像是本地人,來旅遊麼?”
維城本來並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只是前幾年新建了一些遊樂場,倒是吸引了周邊一邊年輕人紛至沓來。
“不是,訪友。”女人指甲塗成豆蔻紅,她下意識的伸手撥弄一下頭髮,露出了圓潤飽滿的耳垂,細碎的流蘇耳環,十分精緻。
“看您也不像是本地人。”鄒峰極少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