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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不要相信一個成天與精神病打交道的女人。”

阮江西輕笑,突然問道:“你與於景緻相處不好嗎?”畢竟,於景安太偏袒她了。

於景安靠著牆,看著理療室的門,漫不經心地敘述:“十三歲那年,我養了一隻貓,那隻貓好動,從窗戶裡爬進了景緻的房間,她貓毛過敏,病了好一陣子,後來某一天,我看見她把醫療實驗室裡的剩藥倒進貓的碗裡。”

阮江西微微驚愕:“它死了?”

於景安搖頭:“當然沒有,她還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額前的短髮全部梳起,露出有些英氣幹練的稜角,於景安的眉頭,有點蹙起,“不過我的貓,在一個月之後開始脫毛,一根都沒剩,那隻貓沒有活很多年,我覺得,它肯定是因為沒有了毛髮而鬱鬱寡歡香消玉殞的,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註定了跟景緻不對盤,她不知道,我看到了她往我的貓碗裡倒藥。”

說完,於景安長長嘆了一口氣,一會兒的沉默之後,阮江西有些凝神,說了一句:“於景緻的醫術很好。”

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年僅二十五歲便聞名醫學界,成了錫南國際太子爺的御用醫師。於景安說:“用我家老頭的話說,於家五百年就出了於景緻這一個天才,簡直變態,也難怪你沒有換掉她這個主治醫生,要再找到一個比她優秀又瞭解宋辭病史的精神科醫生,確實不容易。”於景安說完,話鋒一轉,盯著阮江西,“不過,還是那句話,防著點。”

阮江西淺笑溫柔,看著於景安,眼裡有細碎的柔光:“我信的不是她,是宋辭。”

於景安搖頭失笑,眸光忽然一定,落在對面,輕笑出聲:“如果是這樣的話,江西,你可以有恃無恐了。”扶著阮江西的肩,讓她轉向對面,於景安湊近說,“你看見了嗎?站在那裡的宋辭,那雙眼裡,全部都是你,沒有一點多餘的其他。”

阮江西抬眸,對上宋辭潑墨的黑瞳,目下無塵的眼裡面,滿滿都是她的影子,那麼專注,那麼寵溺。

阮江西微微一笑:“宋辭。”

宋辭走過來,牽住阮江西的手:“你在這裡我不放心,你進去陪我。”

於景安便站在阮江西身後,那麼近的距離,宋辭一眼都不曾看她。

真的啊,宋辭的眼裡,全部都是阮江西,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

阮江西答應他,說:“好。”轉頭,對於景安,“景安,下次見。”

於景安只是揮揮手。

宋辭將阮江西攬進懷裡,轉身而去,越走越遠,自始至終,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

“宋辭。”

於景安幾乎脫口而出,喊出這個名字,認識那麼多年,記憶裡,是第一次這樣用力又專注地喊他。

宋辭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視線依舊鎖著阮江西:“她是誰?”

於景安失笑,她與宋辭相識那時,阮江西還未出現,他卻問阮江西,她是誰?

她是誰……於景安都不記得過去那麼多年,宋辭問了多少次這個問題,每一次都是這種無波無瀾的語氣,很冷,沒有一點溫存。

阮江西說:“她是景安,於景安,你們以前認識。”

宋辭不經考慮:“不記得。”他似乎興趣不大,催促阮江西,“我們進去。”

大概經由了阮江西的口,以後宋辭能記住於景安三個字了,於景安笑得無奈。

阮江西對於景安頷首示意,便任由宋辭摟著她離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宋辭,對阮江西卻話很多。

“等會兒,你就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要去。”

“只是檢查,你不要擔心。”

“如果無聊,你就在我身邊睡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放催眠樂。”

“檢查完之後,你也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