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餘笑了笑,沒有去接安北月的話,而是面向帝後二人開口道:「啟稟陛下,皇后娘娘,臣女要表演的才藝,是……醫術。」
又是醫術?!
蘇丞相心裡咯噔一下,連忙低聲訓斥道:「餘兒,不得無禮,秦王的病也是你能看的?換一個!」
蘇子餘苦著臉道:「爹,別的我也不會啊,你回去問問母親大人,她教過我什麼?」
蘇丞相心裡一沉,是啊,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那蘇夫人一心培養蘇子媛和蘇子嫣,根本沒有理會蘇子餘和蘇子玥,還常常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
蘇丞相這下心裡後悔了,可是也晚了,這蘇子餘話都說出去了。
安北月那邊冷聲諷刺道:「這蘇家真是好家教,又來一個要摸男人腿的女子。」
「月兒!不得不胡說!」安北山開口訓斥了安北月,這話說的太難聽了,一個不小心就能毀掉蘇子餘的名聲。
蘇子餘根本不想理會瘋狗一樣的安北月,只看向一臉為難的皇后娘娘,開口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女要醫治的,不是秦王殿下,秦王殿下的腿傷了,得慢慢將養,不能一蹴而就。」
皇后娘娘疑惑了:「那你要如何展示醫術?」
蘇子餘笑眯眯道:「回皇后娘娘話,臣女不能治療秦王殿下的腿,可是臣女可以解開二王爺的毒啊!剛剛八王爺不是說了,誰能解開二殿下的毒,他就認誰是今天的第一麼?」
蘇子餘轉頭看向君穆嵐,滿臉都是不懷好意的笑。
這君穆嵐不是要看她表演才藝麼,那她就表演給他看好了,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看。
本來大家都快忘記的話題,被蘇子餘這麼一提醒,頓時又想起來了,眾人下意識的看向君穆嵐的兩腿之間,氣得君穆嵐臉色鐵青。
君穆嵐怒聲道:「蘇子餘,你還要不要臉了,這病……」
蘇子餘直接打斷君穆嵐的訓斥,開口道:「二殿下,敢問一句,給您治病的那位大夫,能否說出您中的什麼毒啊?」
君穆嵐愣住了,魏太醫好像並沒有告訴他是什麼毒,只說是要等七日。
蘇子餘嗤笑一聲道:「二殿下,一個大夫,連病因都說不清,就敢信口雌黃,讓殿下苦等七日。萬一七日過卻病情延誤了怎麼辦?萬一七日過去毒性深入臟腑又怎麼辦?二殿下莫不是涉世未深,怎得這般輕信於人?」
蘇子餘這話一出,君穆嵐頓時緊張起來了。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這個毒是蘇子餘下的,並不是什麼誤碰了毒草。
如今蘇子餘這麼說,難道這個毒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
君穆嵐下意識看向魏空青,這為他看病的人,正是魏空青。
魏空青身子一凜,急忙道:「蘇子餘,二殿下的病是本官看的,此毒乃取於龍陽草,只需要慢慢瀉火即可,老夫行醫幾十載,還比不過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麼?」
蘇子餘轉身看向魏空青,冷笑道:「行醫幾十載,都不能立刻解毒,你有什麼可倨傲的?不覺得給師門丟人麼?」
魏空青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怒聲問道:「難道你就可以立刻解毒嗎?!」
第159章 :又想打賭嗎
蘇子餘輕笑了一聲道:「呵,魏太醫,又想打賭啊?!」
魏空青臉頰抽搐,他不敢接這個話。
而蘇子餘一句話,瞬間將許多的人拉回到上巳節的回憶中,那天魏空青可不就是跟蘇子餘打了個賭,然後被迫磕頭麼。
皇后掩唇一笑,不知為何,她雖然不喜歡沒規矩的姑娘,可偏偏覺得蘇子餘透著一股直爽的可愛。
皇后在昭文帝耳畔低聲耳語,將蘇子餘打賭的事情,向昭文帝敘述了一番。
昭文帝表示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