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來臨前的預兆。
果然,就在第一批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刺客結束沒多久時,範府周圍稀稀拉拉的響起了一些令人發寒的聲音,沒多時,牆頭的四周出現了一群詭異的青衣人,他們手上拿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兵器,其中就有那日與楚天函交戰的鬼索倒鉤,這群人身法詭異,四肢好像能夠隨意移動折斷一般,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呈現一種陰森的感覺,他們的青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忠親王府的侍衛,讓人有些脊背泛涼。
而隨之,一個人也出現於牆頭之上,那人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黑氣,猶如從地獄中趕來的惡鬼一樣,他看著那些保衛範府的人,嘴裡發出了一陣輕笑聲,“就你們這些人,還想保衛範府,我看是忠親王這幾日下破了膽子,把侍衛都留在了王府之中,自己不敢來吧!”
那些忠親王侍衛為首的一人聽到他說完這段話,猛地舉起手指著他說:“你是,你是趙知府!”
“哎呦,王總兵好厲害的耳力,盡然如此,那你就更不能留了,哈哈,你放心,不多時,你們王府的所有人都會來給你們陪葬的!哈哈哈!”趙徽一揮手,那些青衣人就飛下牆頭,與他們交戰起來。
青衣人的身手和武器都十分的奇險詭譎,一開始讓忠親王府的侍衛受了不少苦,身下的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可是他們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作戰經驗和變通能力都是非一般武者可以相及的,他們發現了這些人的招式雖然詭異,但是內力並不深厚,一看就是經過一段很短的時間訓練而成的,所以,他們放棄了正面的相抗,轉而採取了持久的消耗戰,雖然也不免受一些傷,但是時不時的也能反擊幾回,就這樣,整個場面的局勢雖然看起來是青衣人佔優勢,可他們也沒能取得實質性的勝利。
但局面是不會任意這些發展下去,趙徽凝聚了身上黑氣,那樣子似乎快要被這團黑氣吞噬一樣,看不清他本來的面目,向著底下的人襲來,趙徽看準了那忠親王府為首的王總兵,腳下似乎有一團黑霧湧起,把他拖著向王總兵急速的飄去。
此時的王總兵在和一名青衣人爭鬥,他身形雖不靈活,但是很穩妥,每一次都能避開這致命的攻擊,他左手持刀,擋住了那似棍子一般的武器,只見那武器被刀一擋之後順勢往下砍去,王總兵一個翻身,到了他後面,從他的右肩刺去,那名青衣人明顯有些吃驚,但是還是反映很快的避過了這一擊,但也被劃開了一個口氣,而王總兵正要趁勝追擊,可是沒想到忽然他覺得周圍的氣溫一下子暗淡了下去,自己好像眼光的光亮變得越來越黑,而自己也越來越疲憊,總想閉上眼睛睡覺,就在他精神恍惚,輾轉不定時,趙徽面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伸出被黑氣包裹著的手,緩緩的指向王總兵的命門。
而王總兵眼見就要被黑氣所覆蓋,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光亮,啪的一聲打在趙徽的手上,只見黑氣散去,趙徽的手一下子有一團電經過,不一會,便發出了一股烤焦的氣味,而趙徽本人,也是在滾著喊著,疼痛異常,他找起來後黑氣更盛,本想與傷他之人拼個你死我活,卻一下子變得有些吃驚。
“忠親、王!”幾個字一出,只聽的周圍出現了一片的吸氣之聲,看來誰都沒想到這柔弱的少年就是忠親王,而偏偏就是這這少年輕易的便廢了趙徽的一隻手。
“王暉,退下,趙知府明顯想和本王敘敘舊!”旻軒看著趙徽說完了這句話,氣勢壓迫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自覺的停止了戰鬥,回到了自己的哪一方。
“沒想到,小王爺這麼厲害,前不久聽說王爺被人刺殺,幾天前又聽完有人買通高手要殺王爺,難得王爺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大難不死來對付下官!”趙徽陰著臉,忍著疼痛的說完了這段話。
“哼哼,就是隻剩一隻眼睛,本王也能讓你殘廢,況且今日,讓你廢了一隻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