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跟你一起回北京不行嗎?我不會吵你的……”
“不行!”蔣鳳麟剛說完才發現自己語氣不對,隨即緩和了聲音,“我不是不讓你跟,可你就算跟到那邊我也沒空照顧你,沒必要那麼麻煩。你實在不想去玩的話就算了,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這樣好不好?”
連翹還能說什麼?
她勉強笑了笑:“好啊,那到時你帶我去哥本哈根?”
蔣鳳麟鬆了口氣,捏了捏她的手心:“怎麼想到去那裡?”
“培訓班有個同學剛去過那裡度蜜月,說很好玩,一直推薦我讓我以後也去那裡度蜜月。”她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蔣鳳麟的表情,果然他的臉色又變了。
蔣鳳麟鬆了手,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
晚上蔣鳳麟洗完澡,連翹就拿了皮尺給他量尺寸。
兩人貼得很近,蔣鳳麟就著姿勢一把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量這個做什麼?”
“你別鬧,好好站著。”連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想給你織毛衣,北京可比我們這兒冷得快,現在開始織就差不多了。”
“我們翹翹這麼賢惠,我都捨不得走了。”蔣鳳麟故作嘆氣。
“那就不走啊!”連翹抓著他作怪的手,一直低頭看著,好像要把那掌紋都看進心裡一樣,就是不看他,不敢看他。
蔣鳳麟眼裡閃過異樣,很快就抱著她笑:“傻丫頭,我很快回來的。”
這次連翹堅持要送蔣鳳麟,蔣鳳麟不讓,她還跟他急了。
蔣鳳麟只能妥協。
一路上連翹都握著蔣鳳麟的手,靠在他肩上貪戀著彼此分別前的時光。
她突然問蔣鳳麟:“鳳麟,你知不知道,‘連翹’也是一種花?”
“知道,你說過,這還是你媽媽特意給你起的名字。”
“嗯,連翹喜光,耐旱,萌生力很強。”她抬眼看了他一下,“還能治病哦。”
“這我也知道。”蔣鳳麟點點她的鼻子。
連翹狐疑地瞅著他的眼睛:“真的?”
“當然了,我知道,連翹能治相思病。”
“你又開我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記住了,我每天都給你打電話的,不許亂跑,去哪裡都跟我說一聲,我把劉秘書留在這兒,有事你也可以找他,總之別讓我擔心,我一辦完事就回來。知道沒有?”
“知道,知道,你都說多少遍了?”連翹皺皺鼻子,不耐煩他的囉嗦。
後來她一直送他到登機口,直到那個熟悉的背影再也看不見。
劉勝斌沒忘記上司的吩咐,盡職盡責地說:“時候不早了,連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連翹微斂眸,點點頭。
她靜靜地坐在車上,想起半小時前她還握著蔣鳳麟的手坐在這裡,現在,只剩下她自己。
蔣鳳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說起自己的名字。
她媽媽給她起名叫連翹。
還對她說,連翹是喜光的植物,翹翹,你答應媽媽,做人要正大光明的,尤其是女人,絕對不能當男人的第三者。
連翹那時還小,不知道第三者是什麼。
她又看了看手機上收到的那條彩信——是一張紅色的結婚請帖。
現在的她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6決定
請帖上有個精巧的香檳色蝴蝶結,配上大紅的底色相得益彰。同樣的,禮服師也替準新娘蘇卉心在婚紗的腰側紮上一個美美的蝴蝶結。
蘇卉心又對著試衣間的落地鏡左右看了看,這才滿意地笑了,她深呼吸地淡出一個笑容,“嘩啦”地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