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苟大福一家,回答的有氣無力。
此時苟熊家一偏安寧,根本就不知道這下面的梨花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坐在那專心的寫自己的原來的記錄,以及自己看過的書,去過的地方。
只要還能夠記得東西,她全部都描述下來,有時候佩帶著一些畫,使得整個畫面栩栩如生。
只可惜苟熊看不懂。當他敲敲打打完一個狗屋之時,回來看到蘇黎還坐在那,繼續畫畫,邊過來看了一眼,搖搖頭,溫習功課去了。
現在阿黎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天馬行空的畫些看都看不懂的東西。連自己都看不懂呢,還說給以後小肉包看。
不過算了,只要她高興就好了。瞧她畫的那麼認真,自己也沒必要掃興。
待苟熊再次從桌案那抬起頭,心想這個時辰阿黎是不是該睡會兒之時,發現她早已趴在那睡著了。
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抱起嬌妻,往床上走去。現在他抱著一個妻子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好像抱得是自己的全世界。
這裡有她的妻子,有他的兒女。她就是自己的世界,雖然這話也許有人會不信。但苟熊的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
這段時間太過幸福,幸福的他心裡有些慌亂,那種不安,越來越濃。只有看著蘇黎,還在自己的身邊,呼吸平衡,平和的睡顏,心裡才能夠踏實下來。
“阿黎,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嗎?”苟熊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低頭看了看那依舊還是平坦的肚子,俯下身子,隔著衣服,輕輕的吻了一下。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酉時已過,到了戌時。黃雅琳的相公阿敬沒待自己的丈母孃親自去請產婆,自己先把產婆給帶了回來。
蘇然看到產婆,心裡有些發顫。但一想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便壯了壯膽子,往前一站。
“黃村長你好,不知道請老婦前來,有何指示?”沈氏早年喪夫,現在年約五十,獨自帶著兩個孩子長大,一直靠替人接生孩子為生。
酉時自家村的村長兒子將自己接到這邊,說是有事請自己做。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梨花村的村長兒子,也就是那舉人老爺昨日才成親,那也不可能今日就要生孩子的。
況且之前也未聽人說過,看來這其中是有了什麼不便外人知道的秘密了。否則也不會趕在這個時間請自己過來。
“沈嫂子你好,我們今天呢親你過來,是有事情,要你幫忙一下。但還是你不管接下來做什麼事情,出去之後,就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可否明白?”
沈氏聽到這話,心中頓時瞭然。這肯定是發生什麼不光彩的事情,所以要這樣。否則這村長夫人也不會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之前,先要自己答應這個要求。
“事成之後,嘴巴嚴實,必有重謝!”黃李氏怕這事不管怎麼樣,傳出去,終究是對自家聲譽不好,連忙許諾道。
“成,我這人有一個缺點,就是剛才的事情,踏出房門,就忘了是怎麼一回事。”
沈氏的話,彷彿給黃家的眾人吃了一口定心丸,只見黃李氏附在沈氏耳旁道:“我這新媳婦沒有落紅,我們懷疑不是第一次。可她堅持是,為了不冤枉人,我們只好找你來證明一下,到底是不是昨晚破的。等你檢查出結果,不用顧慮其他,只管說便是。”
沈氏詫異地看了一眼蘇然,這個姑娘沒有落紅?不過據她所知,有些姑娘是天生就沒有的,有的是後天意外因素沒了的。但是不是第一次,只要認真檢查,還是能夠知道的。
這涉及的不僅僅是村長家,更是一個舉人老爺的夫人,看來自己還得小心些才好!
“阿俊,你親自帶著蘇氏和沈嫂子下去!”剩下他們幾個人在堂屋等訊息便可。
黃文俊頭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