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成這樣……”唐初嚇了一跳,皺眉,“自己感冒了不知道嗎?趕緊去醫院。”
晚安抿唇,“他不會放過我的。”
昨晚換了房間,她把房間裡的溫度調低了好幾度,縮在被子裡睡得,一大早起來就覺得有點兒冷。
吃早餐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只是忍著了。
包廂裡的燈光跟音樂轉來轉去,她腦袋都暈掉了。
她起身把包交給唐初,“你幫我看會兒,我去洗手間衝個涼降下溫。”
手捧起涼水衝著自己的臉蛋,像是要把臉上的溫度,和胸口隱隱的火苗全都澆滅。
包廂裡的洗手間是單獨的,沒有分男女。
她只顧著沖涼,甚至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顧太太,”
晚安聽到聲音,頓住手裡的動作,也沒有關水龍頭,轉身看著他。
男人幽深寒涼的眸盯著她乾淨而滿是水珠的臉,“一個晚上沒有男人陪你,你就耐不住寂寞,嗯?”
晚安胡亂的抹
著自己的臉上的水,看都不看他就要從他的身側出去。
腰肢被一隻手掐住,一股力襲上來,直接將她狠狠的抵在門背上。
顧南城眯著眼眸,溫和淡漠的臉龐透著凌厲的戾氣,“慕晚安,你給我安分點。”
晚安看著他好看的弧度完美的下巴,可能是腦袋眩暈,連帶著她整個人都顯得疲憊沒剛才在會議上的氣勢了,頗有點懶散的道,“哦,說你的新歡幾句大實話就是我不安分了?顧大公子,你想捧她也不是這麼揠苗助長的,不是演了大製作大導演的女一號就能火的,你想讓好端端的小白花被黑火嗎?”
她的臉開始燒了,在會議上神經繃得太緊沒察覺,現在暈的一陣陣的。
晚安乾脆靠在門板上,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顧南城,我腦袋有點兒暈,你想教訓我一次性教訓完就讓我走吧。”
顧南城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似笑非笑,“去看你那英勇受傷的前男友?”
手指掐著她的下顎,眯著眸平平淡淡的道,“很惦記他?你信不信我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我信,”晚安低著頭,態度乖巧得敷衍,“好我知道了我不去醫院看他了,可以走了……唔”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看著徒然壓下來的男人的臉。
顧南城勾著她的舌,吞著又咬著,很兇很蠻橫,帶著強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混著淡淡的菸草味,侵佔她的呼吸系統。
一想到他的唇舌可能糾纏過外面那朵小白花,晚安就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
她的掙扎顯然愈發的挑起男人本來蠢蠢欲動的征服欲,他反而吻得愈發的深和兇。
怒又掙扎不開,晚安心一狠直接咬了上去。
“呵,”顧南城怒極反笑,舌尖舔了舔被她咬傷的地方,有些野性的性感,“這麼喜歡咬人?”
他被她咬過不少次了。
晚安看著他眼睛裡從容冷靜又令她戰慄的侵略感,抬手就去推他的胸膛想出去,但是手還沒落上去就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反手扣住了。
顧南城一手扣著她的兩隻手腕,舉上她的頭頂壓在門板上。
低頭再次吻上去,在觸及到她的眼神後,低啞著嗓音輕佻惡劣的赤果威脅,“顧太太,你再咬我一口,我們就在這裡做。”
足足五分鐘的法式長吻。
晚安本來就頭暈目眩,被他吻得整個人都發軟彷彿要掉下去——如果不是他的另一隻手託著她的腰。
耳朵被咬了一口,“慕晚安,”溫存並著狠辣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給我記清楚誰是你的男人,別試圖挑釁我的容忍。”
她氣息有些喘,抬著臉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