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生大聲說道。
“你丫再嘴欠我就賴著你了信不信。”
那個男人立刻舉起手中的杯子:“我幹了,賠罪賠罪。”
大廳裡面頓時傳來一陣鬨笑聲。
大家都在喝酒,只有葉伊端著一杯果汁,跟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就目前來說,除了餘青偶爾話裡有話的刺一下葉伊之外,氣氛還是比較融洽的。
餘青站在離葉伊不遠的地方,目光嘲諷的看著葉伊跟其他人愉快的聊著天。
就讓她在得意一會。
等一會,她會讓她知道難看兩個字到底怎麼寫的。
雖然這是名義上的同學聚會,但是在場任何一個人心裡都清楚。
成人的世界不比從前,現在能有資格參加同學聚會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貴。
與其說是同學聚會,不如說是尋找利益共存。現在這群男人之所以還跟葉伊打的火熱,鐵定以為憑她的姿色肯定是嫁了一個不錯的人。
殊不知……
餘青眼裡笑著濃濃,聽著一群女生圍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葉伊。
“你們說週一帆當年一直暗戀著葉伊,到現在也沒見他有女朋友,是不是還在等葉伊啊。”
“可不是嘛,你們沒看見週一帆那眼神嗎,從葉伊進來到現在就一直停在她身上沒有挪開過。”
“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週一帆好歹也是高幹子弟,家裡有錢有勢的,雖然不是大富大貴,配葉伊那是綽綽有餘了。我要是葉伊這種家庭出身,我肯定會抓著週一帆不放的。”
“誰說不是呢,她呀,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以為自己真是女神,以前人週一帆那樣追她她都沒有任何反應,估計也是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唄,以為可以碰到更好的。”
另外一個女人嗤笑了一聲。
“她長的好看?哪裡長得好看了,外面長得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她算什麼。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的,難不成以為自己能嫁給傅雲卿不成。”
她這句話一說完,大家都笑了。
儘管她們家世都還不錯。
可是跟北陵傅家相比,那就是雲泥之別,她們連見都沒見過傅雲卿,他就是活在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和別人家的總裁。
嫁給傅雲卿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葉伊最大的嘲笑和諷刺。
“可不是嘛,自不量力。”
這也不怪這群人這麼說,因為在她們眼裡葉伊還是當年那個窮的要死的鄉下人。
那會兒週一帆喜歡葉伊也算是全校皆知的事情。
他幹過的事情到現在都被很多人津津樂道。
比如說,有一次上歷史課。
老師笑容滿面的拿著卷子走進了教室,然後說道。
“我看有些同學考試的時候就在夢遊。週一帆,站起來。”
老師指著卷子說道:“我們來看看週一帆同學的卷子。打響武昌起義第一槍的人是誰。括號葉伊。二十世紀初,新文化運動風生水起,請問新青年的創始人是誰?括號葉伊。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的吶喊是由誰喊出來的。括號葉伊。只要是試卷空的地方,就是葉伊的名字。週一帆,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
週一帆確實是走火入魔了,可是不管他再怎麼瘋狂的追求葉伊,葉伊都無動於衷。
葉伊當然葉聽到了她們的討論,只不過她並沒有什麼感覺。
週一帆喜歡她那是週一帆的事情。
她不接受週一帆那是她的事情。
她並不認為她必須因為週一帆的深情就該給予他同樣的回應。
感情從來都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公平的東西。
大家依舊討論的熱火朝天,反倒是兩個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