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的前臺,報了一個名字之後,服務員領著她進了一個豪華的包廂——
簡單一進門,便觸及到了沙發上正打著遊戲的傅聆江……
她凝了眉眸,步子稍稍停頓之後,收斂心緒,抬步走了過去——
傅聆江連抬頭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出聲說道:“稍等倆分鐘。”
簡單站在他的眼前,視線觸及到螢幕上正在通關的頁面,聲線中有些不耐和譏諷:“自己開發的遊戲,用一個內測號,隨便更改一些設定不就行了?”
話音一落,也許是傅聆江的分心分神,螢幕畫面出現結束的提示語,傅聆江這才放下手機抬頭看向眼前的簡單,嘴角輕扯:
“玩家的心理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我是創造者,也是玩家!”
所以,要是作弊通關的話,那樣太沒意思了。
“spade—k可以給你,只要你救出顧玖。”
簡單直接開門見山,懶得再跟他繞彎子了。
傅聆江坐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她,聲線中始終有著漫不經心的慵懶:
“幾天前,我向你發出邀請,那個時候明明是你答應的最好時機,什麼事都好辦!現在法官拿著錘子的手都要落下來了你才求我,是不是有點晚了?”
簡單蹙了眉頭,有些不耐,這就是商人的狡猾嗎?
她看了傅聆江好大一會兒,什麼話也沒說,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離去——
傅聆江沒有出聲挽留,一雙黑如墨玉的眸子緊鎖著簡單的步子,唇瓣一張一合,無聲地默數著……
直到簡單的右手已經搭在了門把上,她只需要輕輕轉動,就能離開了……
可她動作突然停頓遲疑了。
簡單垂眸,感受著金屬門把透過手心傳過來的觸感,呼吸紊亂了幾分,終究還是回過身來,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傅聆江,有些憋屈不悅。
這個男人真是…。
他怕是早就料到她不會在a國哭哭啼啼等待宣判結果,所以才會出現在美國,他一直在等她的電話,等她的示弱吧!
“你還想要顧氏?”
簡單冷了聲。
傅聆江輕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桌前慢條不紊地開了一瓶紅酒,出聲說道:
“不敢,你我心知肚明顧玖是個什麼情況,我要是獅子開口,把你們逼上絕路了,難保顧玖不會過河拆橋,回過頭來咬我一口,畢竟,本身幫他,我就已經是犯罪了。”
簡單皺了眉頭,眸中有些不惑:“那你還想要什麼?”
傅聆江倒了倆杯紅酒,沒急著回應,而是看向門邊的簡單,倆手端著酒杯,示意著什麼……
簡單無奈,只能走了過去——
她伸手,從傅聆江手裡接過那杯紅酒,沒有喝,等待著傅聆江的下話。
傅聆江抿了少許的紅酒,這才淡淡地出聲說道:
“spade—k顧玖不可能再沾了,部隊也回不去了,我不問你要spade—k,因為我吃下spade—k這塊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現在要的,是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話音一落,簡單瞬間皺了眉頭,脫口而出:“你他媽有病吧?”
傅聆江不以為然,平靜地出聲說道:“你肚子裡的孩子,可是值百萬英鎊,只要這個孩子是我的,格羅夫納包括威斯敏特公爵的爵位那都將歸入我的名下!”
簡單偏頭,有些好笑地笑出了聲:“可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你當卡洛斯·海維賽德是傻子啊!”
“這個你不用管,跟我結婚,格羅夫納一到手,你和孩子都自由了。”
簡單眸中出現幾分糾結,對於她來說,名聲,或者說結婚物件是誰都不重要,如果能救顧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