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和寢室跑,大家都在議論調侃,簡單也是辛苦,白天被教官訓練,晚上還要接受顧隊長的‘訓練’……。
隔床的幾個女兵也知道簡單沒睡著,明裡暗裡地出聲說道:
“要說有後臺就是不一樣呢!你看我那同學,人家剛進公司沒倆個月,就當上總監了,公司底下拼死拼活幹業績的,還抵不住人家一個媚眼兒呢!”
另一個女生壓低了聲線,陰陽怪氣地附和:“可不是,現在什麼不講究關係啊!就像咱們部隊,軍風軍紀明顯是不讓戀愛的,就算可以,那也得是士官與士官之間,搞的我連其他男兵都不敢多看一眼呢!”
“都怪你長得太難看了,長官看不上你,要不然,你還能跟我們待一個寢室?呵呵呵呵——”
“……”
女人的攀比和嫉妒心,讓她們的嘴臉醜陋無比。
簡單臉上的羞澀漸漸褪去,翻過身坐了起來,看著斜對面倆個面對面調侃出聲的女兵,腦袋一偏,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對啊!現在什麼都講究關係後臺,那些長得不夠漂亮,身段不夠好,手段也差勁,還在背後嚼人家舌根子的人,也就只能過過嘴癮,自我欺騙一下罷了。”
“你說什麼呢?”
簡單的嘲諷得到一個女兵的強烈反應,她們才不屑靠出賣色相身體來獲取些什麼呢!
簡單無所謂的挑眉,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出聲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說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別人就算拋個媚眼,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算哪根蔥?輪的到你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來評足別人的不是?”
女人氣得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指桑罵槐地出聲:“那些只會出賣色相勾引男人的都是賤人!”
話音一落,簡單突然笑出聲了,緩緩上前走到那女兵的床鋪前,突然附身湊近了她,笑著出聲:“可有些男人,是你出賣色相都不會對你硬的,那可不比那些賤人悲催多了?”
“你——”女兵被簡單這番下流的話氣到臉紅,硬是無以反駁。
簡單突然收斂了嘴角的笑意,一雙眸子變得陰冷,聲線也收起了之前的輕鬆和玩笑,變得凌厲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現在什麼都講究關係後臺嗎?而我的關係後臺讓我現在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不想以後的日子難過,不要再讓我聽見任何詆譭女性的話語。”
簡單裝傻,一副不知道她們剛才是在罵自己的樣子。
說完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有些顧忌她的女兵,扯唇一笑:“畢竟我可是一個十足的聖母婊,最大的心願就是世界和平,可不能讓我再聽見這種人與人之間不好相處的話語咯!”
說完轉身,剛想要離開,走了沒倆步,又回過頭來,補了一句:
“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很捨不得大家的,所以,就算長官看上了我,我也不會離開宿舍的。”
說完嘴角的弧度越加濃烈,可眼眸中卻沒有任何溫度人情。
幾個女兵目送著簡單的身影離開視線,感覺……好難相處,而且不好惹啊!
……。
距離集合還有半個小時,操場的雙槓上坐著一個身影,倆條腿懸空無規律的擺動著,一雙眸子盯著地面,空洞無神。
剛才,如果換做平時,簡單肯定懶得去搭理。
可她怕出現第二個常雨純……
突然很想小靈犀,很想方小小,很想葉曼阿凱……
很想念老城區那倆年無憂無慮的日子,大家時不時的聚在一塊,一起吃燒烤,喝啤酒,一起吹牛,從芝麻大的小事,暢談人生理想和未來規劃——
人心太過骯髒複雜了,她性子直接,喜歡,不喜歡,有什麼事,能用拳頭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