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簡單索性下床,走到修的跟前,把臉湊了過去:“我怕你了,就沒見過你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趕緊的,不就是倆拳嘛!我受著。”
嗯,要是敢下重手,打疼了她,她絕對會反擊,打得他親媽都不認識。
修看著眼前湊過來的臉頰,滿意地輕扯了嘴角,站起身來,抓著她的衣領,突然快速的低頭,在她偏過去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
簡單有些懵逼,楞了倆秒,隨後抓著修的手臂,膝蓋一抬,頂在了某人下腹的位置——
“我操尼瑪!老孃的豆腐是你能吃的?不弄死你……。”
簡單兇悍地罵咧著,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修的身上。
那一拳拳的疼痛完全抵不上他某處的酸爽,他下意識的夾了腿,身子彎曲著,一張帥氣俊朗的五官因疼痛完全扭曲,又不能還手……
而這時,房間突然滴的一聲響起來,顧玖一身黑色襯衫地出現在門口,看著床邊簡單正在毆打修的畫面,深棕的眸子輕掃,觸及到了床上的英鎊和掉落在床尾的外套——
簡單站直了腰身,氣息有些不勻,見門口的顧玖,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顧玖臉上有些複雜,沉了聲線,沒有回答簡單的問題,只是將那陰冷視線看向臉上滿是微紅的修身上,低沉了聲線:“海維賽德中校怎麼會在這?”
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下身的不適以及身上的疼痛,故作輕鬆:“我有必要向你報告嗎?”
顧玖低沉的聲線冷然,帶著壓迫的強勢:“在比賽期間,你出現在我手下士兵的房間,難道不該解釋一下閣下的行為目的?”
修悠然一笑,漫不經心地出聲回應:“嗯…。路過而已。”
路過?呵。
據他所知,他們訂的房間並不在這個酒店,這個路過,是不是太故意了?
還有,床上的英鎊又是怎麼回事?簡單為什麼要打他?
一旁的簡單見此,顯然明白過來顧玖的敵意,連忙用一口流利地英語出聲解釋道:“之前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不是在電梯裡救了他嘛!他來報恩了。”
話音一落,修附應著點了點頭,語調微揚:“是的,我好心好意來報恩,只不過是親了一下表示我的感激之心,結果……”
修話音還未落,眼前的顧玖突然朝著他重重的揮了一拳,那一拳打的他腦袋頓時直嗡,有些發暈——
他步子踉蹌,幸好護住了一旁的電視牆,這才沒有摔倒。
被簡單打,他認,但被一個男人動手,那就是單純的挑釁了。
而且這倆人,為什麼動手之前都不打聲招呼?
嘴裡的鐵鏽味在蔓延,修的臉色越加陰狠,他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被打疼的左臉頰,危險了聲線:
“你身為a國陸軍上校,知道對我動手的後果嗎?”
倆國軍方將領之間動手,這事非同小可。
顧玖這一舉動讓一旁的簡單都有些驚住,但隨後又很快反應過來。
顧玖要是不動手,那才叫不對勁呢!
顧玖垂下的雙手依舊緊握成拳,眸中冷淡,低沉了聲線:“不,此刻我不是a國陸軍上校,我只是在教訓一個輕薄了我妻子的流氓!”
修發出一聲嘲諷的輕嗤,直接拆臺:“可笑,沒有得到法律認可,她不是你的妻子。”
早在一個多小時前,他就已經獲知了這倆個人的全部資訊,自然知道簡單是疾風突擊隊的特種兵,也知道她跟顧玖二人的關係。
話音一落,顧玖胸口蓄積的怒意迫使他再次朝修出手攻擊,似乎簡單是不是他的妻子,這是他不可忤逆觸碰的逆鱗。
修吃過一次虧,不能再站著被打第二次。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