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顧先生如果放棄交易,你還有殘餘價值。”
他還可以聯絡另一位‘買家’。
簡單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不會撕票只要活著就行。
等等——
畫面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她為什麼要這麼和善平靜地跟綁匪歹徒坐下來聊交易撕票的問題啊?
簡單楞了幾秒,隨後回過神來,站起身抄起自己屁股下的椅子就往傅聆江的身上砸去——
嘴裡還不忘罵咧著:“尼瑪個沙比,還敢用乙醇迷我,操,傅賤人,有本事別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正面幹我啊!”
傅聆江:“……”
深邃潑墨的眸子看簡單的視線越加複雜,完全就是個潑婦無賴!
傅聆江只需往後退倆步,行動都困難的簡單就完全無可奈何了。
簡單直接把手裡的椅子扔了過去,氣喘吁吁地看著傅聆江輕鬆閃過,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沒有剪刀?”簡單出聲問道。
傅聆江冷聲:“你認為,我會傻到給你提供兇器的地步?”
簡單:“……”
“大哥,我只是想剪一下裙子。”
傅聆江順著簡單的話朝她上下打量,如果不說話站著別動,還能看。
“沒有。”他冷冷拋下倆個字,轉身就要往門口走去——
簡單連忙小步挪不過,拉住他的手臂,出聲說道:“人質不是有報平安的權利嗎?我要給顧玖打個電話。”
傅聆江垂眸,看著抓著他手臂的小手,隨即冷聲回絕:“心情不好,駁回請求。”
說完趁著簡單暴跳要打他之前,連忙扯回自己的手臂,大步朝著門口離去——
簡單呆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那修長的身影離開,那成熟磁性的嗓音響起:
“派人訂一扇鐵門回來。”
簡單:“……”
這傅賤人是真特麼想給她關籠子裡去啊?
“哎哎哎,那你什麼時候心情好了?你吱一聲啊~不確定我是否安全,顧玖不會給你錢的,喂——”
簡單小步彆扭跑上前去,隨後回應她的是一聲粗重的關門聲響。
完蛋,這沒法玩。
簡單深深吸了一口氣,比起聯絡顧玖,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出去才是要緊事。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魚尾裙,隨即環視了一些這個足有一百平左右的房間,走到一旁的衣櫃處,裡面只有幾件浴袍,顯然,這並不是主人房。
只是她把視線放在了櫃子的隱藏鏡上,從衣櫃里拉出來,看著鏡子中銀色禮服的女人,嘴角輕挽,伸手就是一拳——
啪嗒——
鏡子碎裂,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床上的秦涼俊朗的眉頭皺成了八字形,看簡單的眼眸滿滿的都是害怕,打壞東西,她是個壞孩子。
秦涼不能跟壞孩子一起玩!
簡單的骨節被玻璃裂痕劃破,不過只是輕微的破了些皮,流了點血,並不礙事。
她用浴袍包裹著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開始往自己身上的裙子割……。
書房的傅聆江看著眼前大螢幕上正在劃割自己價值不菲的禮服裙時,眸中多了幾分深邃的探究。
很顯然,她不是一個大家閨秀。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裙子底下,竟然還有一條黑色的打底褲……
在晚禮服下套打底褲的,他真是頭一次見。
只見簡單直接把腰部以下的裙襬全部割除沒要,這才滿意地踢了踢自己活動自如的雙腿。
隨後,簡單轉身,看了一眼這房間的格局,確定沒有其他安全出口後,把視線放在了床上的秦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