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蘭不耐煩地推開了我,怒罵:“喬靜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趕緊滾回你的房間去,少在我面前礙眼!”
“劉鳳蘭,我也不想跟你吵,你跟丁大偉做的齷齪事情,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從酒店醒過來,看到我身上和男人歡愛過的痕跡,回到家後你們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難道不算是做賊心虛?”
劉鳳蘭瞪圓了眼睛看著我,先是震驚,後也乾脆撕破臉皮了,極其不要臉地說:“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們丁家養了你三年,你連個丁家大孫子都生不出來,讓你去用身體換點錢怎麼了?這是你身為丁家人,為丁家付出回報的義務和責任!”
我冷笑:“好,我的義務和責任是吧?那我是不是也有權利知道睡了我的那個男人花了多少錢?你跟他又到底做了什麼鬼約定?!”
“哪有什麼約定……”
劉鳳蘭扭過了頭,眼神閃躲,心虛地都不敢跟我對視,還說沒做什麼約定。
我冷靜地看著她:“我們就攤開來說,你也不必騙我。不要再用下藥的手段把我送到酒店去,只要你說清楚,這件事情就當是我自願的。”
莫名其妙被餵了不知道什麼鬼藥。
一晚上只能躺平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意識卻清醒無比,像木偶死屍一樣的感覺我受夠了。
不是做交易嗎?
行呀,我們也來做交易。
這件事情沒有解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劉鳳蘭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麼,遲遲不說話。
我的耐心都快被她耗空了,冷笑道:“不想說是嗎?那下一次你和丁大偉、丁文柏,就只能看見我的屍體和遺書出現在酒店房間裡。”
“喬靜!你想死?怎麼不想想你爺爺奶奶!”
劉鳳蘭急了,立馬就抓住了我的手,連哄帶威脅:“這事暴露出去,我們丁家名聲毀了,你爺爺奶奶也會被你給氣死!要是你聽話一些,這些事情我們就當做沒發生,我拿錢,你陪睡,對外你還是我們丁家的好兒媳,怎麼樣?”
我譏諷地看著她:“丁文柏那裡你又要怎麼解釋?”
劉鳳蘭掐緊了我的手:“你不說,我們也不說,文柏他就不會知道。”
我會讓他知道的。
我抽出了被劉鳳蘭掐住的手,微笑說:“好,我答應你。”
劉鳳蘭笑得很滿意,拍著我的胳膊說:“這才是我們丁家的好兒媳嘛!”
呵,你這丁家的兒媳,可真不是什麼人都當得起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再說話,快步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在床上躺下,就聽到劉鳳蘭喊丁文柏的名字,說了幾句話後,房門就被丁文柏推開了。
他穿著正式的西裝,頭髮也梳得高亮,掃了我一眼後,皺眉道:“換一身漂亮的裙子,化個妝,晚上陪我出去參加個酒席。”
我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問:“換什麼衣服?怎麼突然要我陪你參加酒席?”
“公司的一個活動,讓你換就換,哪來那麼多廢話?就穿之前我帶你去買的那一件玫紅色的長裙。”
總以為丁文柏是一時興起才給我買那件露背性感晚禮服,原來早就有預謀。
讓我今天穿上,好吸引他上司的目光嗎?
之後呢?
再親手把我送到他上司的床上對吧?
丁文柏不愧是丁大偉和劉鳳蘭的種,骨子裡榨乾人最後一點剩餘價值的精打細算如出一轍。
我慢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我一個小時。”
丁文柏不耐煩道:“快點,酒席七點就要開始了。”
“嗯。”
丁文柏出去了,我才轉身去把那天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