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著頭去看他，發洩似的把眼淚都抹在了他的衣領上。

大概是剛才哭得狠了，現在忍不住地打著哭嗝，身子都有些發燙了。

「司斐，你是不是變心了。」

他捧起她的小臉，覆著薄繭的指腹在女孩下巴上輕輕滑動，稍稍一用力便留下如桃花般的淡粉。

「沒有。」

女孩垂下眸子，淡色的唇瓣微抿，「那你為什麼不解釋？」

他低頭吻她的眼角，聲音低沉像是醇厚的美酒，「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溫熱的氣息幾乎令人面頰燒紅，含笑忍不住別開臉，聲音卻是透著倔強，「你看，你不解釋就是預設了。」

大概是玩夠了，含笑自己先有些繃不住了。

司斐輕笑一聲，抬手攔住女孩纖細的腰，輕輕一收便將人整個抱在了懷裡，「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和一群玩偶之間能發生點什麼。」

他抱著人走過去。

門後堆著一筐玩偶，先前被門遮掩著，乍一看上去倒像是門後躲了個穿著粉裙子的人。

含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轉過身便去扯了框裡一隻最大的玩偶，玩了一會，覺得有些好笑，「司斐，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愛這些啊？」

他走過去，把人從地上抱起來，「給你買的，忘了拿出來。」

含笑困惑，「給我買這些做什麼？」

他把人放在床上，扯了紙巾去擦女孩面上未乾的淚水，「你身邊一直帶著個玩偶，想著你喜歡就給你都買回來了。」

司斐扔了紙巾走回來，含笑便貼過去，腦袋靠在他的大腿上，笑盈盈的一張小臉，聲音卻是軟綿綿的，「司斐，你這樣好像哄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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