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怎麼有名氣，沒什麼機會和那些流量愛豆合作，所以對這方面的認知也僅限於網路吃瓜。

趙白萱揚了揚下巴，看著一旁無時無刻不在照鏡子的含笑，「上一個受害者就在你身邊，你可以採訪一下她的想法。」

要說近期最轟動了男女愛豆粉絲罵戰自然要屬含笑和陸衡了。

就只是一次舞臺合作，都夠粉絲寫出幾千字的大作文一次表明自家哥哥只愛粉絲，要和粉絲們共度餘生。

李小琪看過去，眼神裡帶著求知。

大概是最近調整過來了，睡了幾次美容覺，含笑的臉又恢復了當初的光彩照人，心情不錯，「採訪什麼，關於粉絲之間的吵架藝術麼？」

趙白萱嘟囔一句，「吵架還需要什麼藝術，你別告訴我你斷網了，要是我沒記錯，昨天我還看到有陸衡的粉絲罵你『老阿姨』呢。」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先忍不住笑。

李小琪擔心含笑難過，趕忙插話安慰一句，「笑笑，都是粉絲亂說的，你被放在心上。」

含笑收起了鏡子，哼哼一聲，「我美我自己的，他們不懂欣賞不是眼睛有問題，就是腦子進水了。」

李小琪聽完含笑的話，差點就笑出聲來。

趙白萱則是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要是被陸衡的腦殘粉聽到你這句話，大概又要在黑你的期限上加上五百年了。」

含笑心裡只有自己的臉，態度懶懶，「隨他們，我又不在乎。」

她是真的不在乎，只是罵幾句，隔著螢幕誰都能自嗨。

三人的聲音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不過大家也只是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都在討論今天的錄製，按照人數大概可能會分組。

「哎，你們今天打算和誰一組啊？」

「這種東西應該由不得我們選吧，大概節目組早就安排好了，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肯定是流量高的對流量高的。」

女生說完，看了一眼身邊的林可柔，笑問一句，「阿柔，你說是不是，你是第一名又是c位，應該是你先選吧？」

林可柔態度有些冷淡，「不知道，我聽節目組的安排。」

說完，她就拿開了腿上的毯子，起身離開。

她一走，幾個女生的討論更激烈了，大多是不服氣的。

「團裡誰不知道她的第一名是偷來了，但偏偏比誰都要囂張，我看人家季含笑都比她低調多了，真是看不爽她。」

「你就是看不爽也沒用，咱們這個圈子，背後有位有勢力肯捧你的金主可比什麼都重要。」

「你說得也對。」

幾個女生嘆了口氣。

突然又有人想起來。

第562章 坐在中間

「對了，我剛剛看名單，第一季出道的那個第一名李睿宸也會來。」

「我知道他，那時候第一季的成團夜不就是他的公司刷票才搶走了陸衡的第一麼？」

這件事可以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當時也鬧得挺難看的，畢竟陸衡的票數一看就是被壓了。

而且壓的票數還不少，粉絲們也是在網上喊了一段時間的維權，直到最後團隊合體了才終於消停下來。

甚至還有人戲稱這是選秀粉絲對資本的妥協。

這麼一說，大家的表情就都有些微妙了，視線時不時地都落在另一邊的含笑身上。

「這可不就巧了，上一次刷票，這一季換票，主人公居然都來齊了，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咱們這個新製作人了，不用說，我賭一百，明天熱搜肯定得爆。」

「一百算什麼，我賭一千，今晚就爆。」

「哎哎哎，禁止內卷啊，一百就一百，一分錢都別想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