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癟嘴,眨眨眼,那淚水又是落下,又是沾在了睫毛上,像朵顫顫的花,「真話是再來一次麼?」
想不想的答案明明就只有兩個。
他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似輕嘆了一聲,那吻最後又落在女孩的眉間,認真地哄人,「我擔心我的小姑娘太嬌氣,光說不做她會沒有安全感。」
含笑愣了,眨眨眼。
司斐抬手捏住了她兩邊的面頰,目光灼灼地看著微微嘟起地紅唇,笑道:「畢竟是連毛絨玩具的醋都會吃的人。」
含笑瞪大眼角,「誰說的,我什麼時候……」
話沒說完,已經被堵住了。
他低頭吻她,綿軟香甜的一顆棉花糖。
一碰到水便化了,清甜軟糯的香味瀰漫在口腔,捨不得吞下肚就只能來回反覆地品嘗。
「嗯,沒有,我亂說的。」
他把人抱進懷裡,瞧見小姑娘鼓鼓的腮幫子,又繼續哄她。
如此反覆。
直到含笑看透了這個男人「嗜甜」的本質,卷著毛毯就跑了。
跑之前還要故意踩他幾腳。
可惜沒什麼力氣,落在心口反倒是惹起了不小的火花。
司斐低頭看著自己凌亂的襯衫,低聲輕笑了笑。
第919章 很多錢
晚上。
司斐摟著懷裡的小姑娘給她擦著濕發,眉眼低垂,動作溫柔。已經進行過很多次的動作熟練無比。
「明天我要回一趟司家老宅。」
司家老宅向來都是司家掌權人居住。
從司家老爺子到司越的父親,原先眾人以為司越父親去世後就該輪到他了,誰知道出了司斐這麼一個變數。
按理說,在司家老爺子去世之後,作為私生子的司斐應該連踏入司家老宅的資格都沒有。
大家族,向來重視血緣。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接管了司氏,成了說一不二的掌權人。
眾人也只能拉下臉來把人請回去,只是司斐一次都沒回去過,司家老宅也就這麼空了下來。
直到這一次司越主動提起,說是要回去祭拜父母,看看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他沒拒絕。
含笑靠在司斐懷裡,聽他說完前後因果,才又開口,「我也能去麼?」
她仰著面,軟白的臉頰上還帶著被水汽蒸騰過後的紅暈,紅唇鮮嫩,嬌俏可人。
司斐低頭,輕吻了吻她的面頰,聲音低柔,「如果你想去,當然可以。」
含笑直起身,一頭扎進了司斐的懷抱裡,突如其來地嚶嚶嚶,眼眶紅紅,「司斐,他們會不會不歡迎我啊,覺得我配不上你,然後用支票打發了我……」
她癟癟嘴,眼淚說來就來。
含在眼眶裡,怎麼看怎麼可憐。
司斐捏了捏她的臉,笑了笑,「所以你要離開我麼?」
平靜的話語,卻是帶著點威脅的意味。
含笑湊上去,攬住了他的脖頸,把自己柔軟的面頰埋在了男人的肩頸處,聲音軟軟地傳來,「司斐,你們家的長輩很多麼?」
司斐沒想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轉到這了,但還是點點頭。
他沒告訴她,其實明天回去的沒幾個人。
含笑小小聲,「這樣一算,我豈不是能收到很多支票了?」
按照霸道總裁文套路,惡婆婆起價一般是五百萬,按照這個套路,她算個幾千萬好像也挺正常。
這麼多錢,都夠她揮霍一陣子了。
含笑精打細算,卻沒看到司斐逐漸暗下來的眸子。
他開口,問了句,「很多錢麼?」
含笑下意識點頭,「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