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說不好要命的。

小孫想哭，顫抖著手，「大佬，不，不是，司總，我……我找含笑。」

司斐這才側身，露出了身後正窩在沙發裡打遊戲的含笑。

聽到動靜，含笑抬頭，朝著小孫招招手，「進來吧。」

小孫不敢動，他只想跑。

大佬身上氣勢太壓人。

司斐伸出手，「東西給我吧。」

小孫點點頭，東西往司斐手裡一放就跑了。

司斐關了門，拿著時間表往回走。含笑正趴在沙發背上看他，手裡遊戲機被扔到了一邊，小腳輕晃，歡快的氣息，「他很怕你。」

他走過去，把沙發上的遊戲機關了放到一邊，「很多人都怕我。」

含笑轉頭去看他，親暱地挽住他的手臂，把腦袋往他肩膀上靠，溫熱柔軟的氣息送到他耳邊，「可是我不怕你啊。」

她笑起來，眼眸彎彎，新月一樣。

司斐抬手，捏住她的面頰，沒用力，「那是因為我寵著你，你才敢無法無天。」

含笑十分大方坦然地點頭，「對啊，恃寵生嬌說的就是我。」

司斐又有些頭疼了。

含笑就靠在他的肩膀上，抬眸去看他。伸出手，指尖從他額頭滑落，學著他剛才的模樣捏了捏他的面頰。

手感也很不錯。

「司斐，你喜不喜歡我。」

司斐捉住她胡鬧的小手，「喜歡。」

她又問：「只是喜歡麼？」

司斐看她，「不然呢？」

含笑皺眉，直起身子，「我覺得應該比喜歡更多。」

她直直對上他的視線，瞧見裡面漆黑一片，幽深得像是一灘水，凝在夜色裡，裡面落下皎潔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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