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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眼瞎,傷害過含笑,這些我都認。」江煜把剛才蘇城話裡的嘲諷又都還給了他,「可你呢,難道你就沒有傷害過含笑麼,不然為什麼和她在一起的不是你?」
這話,往蘇城的心口戳。
他的面色當即就冷了下來。
兩人的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五年前,含笑還和江煜在一起的時候,蘇城認識了她。
如果說對於江煜而言,含笑只是一個替身,那麼對於蘇城而言,含笑就是替身外加跳板。
兩人的行徑一樣的惡劣。
唯一不同的是,江煜和含笑之間是簽了合約的僱傭關係,而蘇城對於含笑是單方面的利用與索取。
幾番針鋒相對下來,兩人誰都沒有討到好處。
傷害已經造成,不是他們一句後悔一句道歉就能夠彌補的。
他們心裡比誰都要明白,自己和含笑已經沒有可能了。
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曾經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擁有的人,為什麼最後會失去。
而且失去之後,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擁有。
這樣的想法,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蘇城。
他每一次失眠,吃了藥,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他們曾經在破舊出租屋裡相處的細節。
他放不下。
這份執念,幾乎要把他折磨到瘋狂。
如果說蘇城是準備瘋了,那麼司越就是已經瘋了。
失去了司氏就等於他徹底失去了自己最後的依仗,也失去了和司斐再次較量的資本。
酒局上,司越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包間裡的富二代幾乎人手一個女伴。
他們圍在司越身邊調侃逗趣,言語裡沒了以前那種故作的恭維和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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