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不知道駿馳的想法,只是用手輕輕觸碰駿馳身上的粉色痕跡,心裡將司徒靖遠問候了不止18遍,並且暗暗發誓,駿馳的傷不能白受,離家與司徒靖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等沈冰與駿馳回去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駿馳揹著沈冰來到他們居住的小院子,看著滿院子的男人或下棋,或喝酒都沒有睡意。看到駿馳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雞賊的笑容。駿馳臉紅的將沈冰送進房間裡,給她蓋好被子,駿馳走出沈冰的房間。來到利克斯的面前,很記仇的說道:“冰,不喜歡太主動的?”都是利克斯這廝讓自己白白等待了一年多的時間,而他現在居然還這麼坦蕩蕩的看著自己,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利克斯看著漲紅了小臉的駿馳,用手撩了撩自己的金髮,很幽深的藍眼看著駿馳說道:“那你小子還敢出手,還打野戰?”利克斯可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群男人一個女人,要是沒有點陰謀詭計,那不是就等著被人欺負麼?不過看駿馳憋紅的小臉,利克斯表示耍了駿馳一年,他還是很滿足的,這裡面可是有沈冰的故意縱容的。
駿馳看著利克斯氣人的樣子,聽到駿馳說的打野戰,臉一下子就紅了。想到自己同沈冰剛剛的激情四射,果斷的不理利克斯,來到司徒鯤鵬的身邊。拿起桌上應該是留給自己的酒水,憤憤的喝下,對著司徒鯤鵬說道:“那個粉蝴蝶怎麼辦?”現在他已經是沈冰的男人,自然說話也硬氣了很多,想起今天白天的那隻臭蝴蝶,駿馳就覺得厭煩。
盧康納放下手中的圍棋棋子,看著駿馳眼中的厭惡,微笑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這些日子不用再去其他地方修煉的,直接在冰的身旁陪著,就看那個男人敢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女人。”
“那他要是敢呢?我們還坐以待斃麼?”駿馳說著這話,拳頭微微攥緊,自己剛剛得到的女人,不能讓那隻花蝴蝶搶走。
“你覺得我們是坐以待斃的人麼?他敢動手動腳,我們也不用同他客氣!管他是誰派來的,照揍不誤。”鳳曦就直接的多,從鳳皓的棋盤上抬起頭,左手成拳,右手成章,相互磕了一下,一副不解恨的模樣。
就在這時,雅迪奎奧疑惑的問了一聲:“利克斯呢?”利克斯算是他們這裡最容易吃醋的人。很難想象一個整體飄散著費洛蒙的男人,居然是一個醋罈子。現在討論白天那個對沈冰有企圖的男人,可沒有聽到利克斯的聲音,這很奇怪。等雅迪奎奧回頭看向利克斯剛剛站著的樹下的時候,哪裡還有利克斯的影子。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沈冰的房門,駿馳走出來的時候,只是將沈冰的房門關上,可是此刻算是緊閉了。而且本來搖曳的燭火也登時吹滅,幾個男人眼神幽深的看了看彼此。這個男人敢去吃獨食,看來表面的和平真的不能維持的太久,要不然很容易讓人鑽了空子。
利克斯躡手躡腳的爬上沈冰的鳳床,還沒有躺穩就聽見沈冰悠悠的聲音說道:“你就不怕其他人明天教訓你?”沈冰雖然累的不愛動,可是耳朵沒有堵上,聽到其他男人討論著什麼。沒想到一直愛吃醋的利克斯居然趁著大家都在討論的時候迅速進屋,還將房門落了鎖。好笑的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腦袋,沈冰壞笑的看著一臉風騷樣的利克斯。
利克斯彎起自己嘴角,看著邪笑看著自己的沈冰,一臉的桃花般的笑容說道:“那也是你的錯,誰讓你這麼秀色可餐呢?”說著如餓虎一樣撲向沈冰。沈冰調笑的看著急色鬼一樣的利克斯,在他的眼中沈冰看到了一抹慌張。沈冰了然的張開自己的手臂,將這個男人抱在懷中。別人可能只看到利克斯讓人頭疼的風韻,可是沈冰卻能從他的眼中看見他的靈魂。一顆卑微的只知道愛著自己的女人的男人的靈魂。
在這些男人中,盧康納、雅迪奎奧、鳳曦、鳳皓屬於本來就是內域大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