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他暗自告訴誡自己,那他就等吧!要嚐鮮得有耐性呢!這女人不像一般的庸脂俗粉,光是這樣透過煙霧望著她,他心裡就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跑過去,將她抵到牆壁上,攬著她的細膘杆兒強要了。
“天下蘇少太多了,敢問你是哪一個蘇少?”
想到一些事,女人環著自己肩膀的手臂緩緩滑下去,她勇敢地站了起來,背倚著冰涼的牆臂,在心裡,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林靜知,不要怕,也不要慌,這根本是有人蓄意的安排,有人想要毀了你的清白,你不能逆來順受。”
所以,她要堅強,她必須勇敢地面對,她不能懦弱,因為,懦弱過後就是殘酷的現實,這房間裡,就只有她與蘇少兩個人,外面也幾乎人煙,如果這位蘇少爺存心想要毀了她,她是沒辦法反抗的,體力上她不如他,她必須採取智鬥,她不能抱著僥倖的心理,更不能等著馬仔去將湯期翰帶來,即便是湯斯翰知道了她被賣進了火坑,可是,京城這麼大,有好幾萬間夜總會,等他一間一間地找,找到她的時候,恐怕已經為時晚了,她恐怕被某個男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所以,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對付這個想害她的男人。
“妞兒,嘴還挺厲害的。”嗯!他喜歡,這女人伶牙俐齒,話說這麼溜,腦子轉得快,是一個即有姿色也有智商的人物,不像他的花瓶秘書,仗著自己的奶子大,經常跑到辦公室讓他開綠燈。
“難怪有男人那麼喜歡你,不過,我勸你更聰明一些,小三永遠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身份,除了能給錢,你說還能給你什麼呢?”
沒身份,沒地位,還要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這女人在這件事情上不夠聰明的。
“可是,我愛他啊!你理解愛麼?”她順著他的話兒往下說,就是想套出這男人是在幫誰想害她。
“愛?那是個什麼東西?”在蘇少的世界裡,他理解不了,他只知道男歡女愛,女人就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如意了就換掉,好看的,對他胃口的,就多留一段時間,他遊戲人間很多年了,也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讓他對眼兒過,為了他的婚事,母親操碎了心,整天找人給他相親,可是,他就是抱著絕不為了一棵樹而捨棄整座森林,所以,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斷過,他的花邊緋聞幾乎也是沒有在報雜上斷過一天,整座城市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浪蕩的公子哥兒,不過,他有三不要,第一,不要死打爛纏的女人。第二,不要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第三,不要沒身材沒長相的女人。
所以,很多政界高官都知道他的秉性,他也仗著這三不要從沒惹出一件禍端,在家裡,只除了婚姻以外,他對父母還是挺孝順的,他在國外留學了很多年,他的腦子裝了太多單身主義者的東西。
只是,遠遠地望著這個女人,說實話,她並不是他見過最美,最妖冶的,卻最能讓他動心的一個,因為,她那雙眼皮下一對水汪汪的烏黑雙瞳會說話,還有她的櫻桃小嘴兒一顫一顫的,媽的,看得他……
“喂,想好沒有?”
“蘇少,即然你都知道我是別人的小三,又何必要這樣強求。我已經不乾淨了。”
她想用這個讓蘇少嫌棄自己,沒想到男人衝著她邪邪地笑開。“無所謂,你都不懂,現在的大家都喜歡純少婦麼?因為,少婦懂風情,懂得賣弄風騷,比吃雛兒更有味兒,呵呵!”
他媽的,其實,她同不同意,他今天是要定她了,只是他有時間慢慢給她磨,他也不想上演強姦的戲碼。
“蘇少,我有艾滋病,如果你真的想要,可別後悔。”
說話間,她已經邁步走向了窗臺,眼光瞥到了窗臺上有個鐵東西,如果與他發生什麼,她可以利用那個東西防身。
艾茲病?是嗎?男人笑得嘴都合不攏,露出一口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