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江蕭扯唇一笑,看來,今晚的行動並不僅僅只是兩隻毒梟的交涉,有許多的人躲在暗處蠢蠢欲動呢!即然都想來分一杯羹,那他江蕭就一個也不想放過。
隨著兩隻遊輪越靠越近,大家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屏息等待著,當一塊白色的階梯從甲板上搭了過來,碼頭即刻出現了一批人馬,個個穿著黑色冷酷的衣服,為首的一個臉上劃了一條刀疤臉,男人的臉受過傷,甚至毀了容,他帶著幾個著黑衣服的人,身手敏捷地躍上了甲板,然後,與一個陡步迎出船艙的男人握手寒喧,他遞給了對方一支菸,還十分殷勤地擰開了泊金打火機,藍色火苗映襯著兩張男人的有臉,遞煙的男人左臉上有一塊刀疤印,那印子從右臉骨筆直劃到了左臉頰,受傷時,肯定連鼻骨都砍斷了,如今看起來也十分地駭人,另外一張是全然陌生的臉孔,至少,江蕭沒有見到過,沒有看到姚庭軒親自上陣,俊美的五官暗沉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不要緊,即便是你不現身,只要拿下了這批貨,抓到幾個他手底下的兄弟,嚴刑逼供,還怕他們不說出主謀是誰嗎?
這批貨數量不小,上千噸的海洛因,冰口毒,任你一敖家權勢滔天,這一次恐怕也保不住你的乘龍快婿了。
這樣想著,那兩個人一邊站在甲板上說著什麼,一邊休閒地吞雲吐霧,另外的一些兄弟們,個個虎背雄腰,都在疾速地將遊輪上的一袋袋包裝很厚重的東西搬上岸,個個搬得滿頭大汗,也許,大家都以為在這一方寂靜的天空下,他們進行的罪惡勾當是神不知鬼不覺,倏不知,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早已掌握在了警方的手裡。
待大家將第一艘遊輪的貨物卸了個大半,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才從船艙裡走出,男人身形高大筆挺,頭髮是捲曲的金黃色,他手指上夾著一支菸,海風撩起了他黑大衣的邊角,如大海里偶爾翻卷的浪花,他沐浴在海風裡,戴著一副墨色的眼鏡,看清楚他的輪廓五官,再加上他有意站在暗處,讓他的臉孔更是顯得模糊,星光中,只能依稀看到他唇間的煙火一明一滅,猩紅的菸頭讓人能夠看到他的下巴弧度,不管他怎麼隱藏?江蕭與他相處了數十年,可以說化成灰也能認出,一副墨色的眼鏡,一個假髮套就能掩住你罪惡的身份麼?江蕭冷笑一聲,定定地望著那個站在甲板上身處暗處的高大筆挺身形,眼角劃過幾縷碎裂的光痕,左手握住了右手食指上那枚泊金鑽戒不停地旋轉,旋轉,最後,大拇指按下了戒指上某個突兀的部份,只聽‘咀’的一聲,然後,江面上響徹了清脆的槍響,槍響聲劃破了夜空,紅紅的火舌筆直地掃射向了最前面的那艘白色的遊輪,正在吸菸的男人聽聞槍響,即時猶如一隻驚弓之鳥閃進了船艙,然而,就在他閃身之際,突感有一支冰冷的金屬抵住了自己的腰部,金髮男人回身,滿臉驚詫,儘管在聽到槍響後,已有四五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火速拿著槍圍在了他的周圍,呈保護之姿,然而,冰冷堅硬的金屬讓他的心驀地一沉,轉過臉,取下了眼上的墨鏡,銳利的眸光象兩柄利箭射向了持槍抵住他肋骨的男人。
“哈。”他仰天長嘯,真是太可笑了,他自認為是聰明的人,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警方居然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而這臥底是對他忠心耿耿的一個兄弟,這是一張熟悉到什麼都可以跟他交談的臉孔,兩年前,他把他當做是了心腹,什麼都跟他商量,這麼幾年了,他一直覺得自己身邊有奸細,但是,一直在查詢,甚至,這個兄弟也在幫著查詢,沒想到,卻是他最親近的身邊人,這個兄弟在他身邊多少年了?至少有五年之久吧!在一次交易中,他差一點喪了命,是這個小子救了他,從此打進了他的黑道世界,他欣賞他的睿智與膽識,敏捷的身手,把他當成了左膀右臂,沒想到,居然這小子居然是警方的臥底?
“我對你那麼好,也不能讓你有一顆歸順的心,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