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在乎在多等等。
白勝這一會是徹底的笑了出來,笑的很舒心。
“我們的小白瑞,總算是長大了啊。”白勝和那男人同時拍著白瑞的腦袋,欣慰的笑著。
白瑞雖然很想要將兩人的手拍開,但是他從始至終都是忍著的,甚至沒有說一句不耐煩的話來。
兀然,一陣異響傳入他們的耳中。
三人在同一時間站起了身來,朝著發出異響的聲音處看去。
在看到那些人時,三人在同一時間都愣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他們身著白國士官的衣服,他們雖然是沒有見過這些人,但是白勝可以看出來,眼前的這些人,應該不是善流之輩。
白瑞最先發現那一群人中身著衣服上的標誌,胸前有一朵白芍,那是丞相府家兵的標誌。
白瑞拉了白勝一把,而後道,“不知道丞相這是有什麼事情,殿下發過命令,誰要是靠近出口一步,格殺勿論!”
白瑞他們雖然很是厭惡白念蝶,但是上頭的命令,他們必須服從!這是軍人的天職!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丞相府老管家的孩子,名叫白疏景,是白戈薇手下重點培養的一名大將。
白疏景走向前,隨即拍了拍手,片刻後,幾名士兵就一起抬了幾大桶的酒水過來了。
白瑞等人全部都愣住了。
而周圍看著如此場景時也都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玩兒什麼?
白疏景面色不動,而是對著幾十號的人說著:
“丞相念你們這些日子太辛苦了,特意叫我送來了些許的酒水。丞相說了,你們可以少飲,可是不能夠貪杯,不能醉,要不然的話以軍法論處!”
聽到白疏景的話,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白疏景還帶來了些許的下酒菜,雖然不多,但是也差不多是夠了。
白瑞以及白勝還有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卻是沒有上前,他們的視線在同一時間落在白疏景的身上。
他們不明白,丞相自來就和蝶殿下不怎麼親厚,現在卻是給他們這些蝶殿下的親衛們送酒水過來,這裡面到底藏了什麼貓膩,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猜不透。
“白一葉,你們為什麼不喝啊?這酒水還真是沒話說,這他媽棒!”一名士兵揚了揚手中的酒壺,衝著他們三人喊著。
白一葉也就是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抬起頭,衝著大家搖了搖頭,而後便繼續在白瑞和白勝身後待著了。
眾人見他如此反應,也都沒有說什麼,繼續他們自己的嗨。
白一葉幾乎是不怎麼說話的,他們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那小子的身手好的不像話的話,軍隊裡面可是早就容不下那個異端了。
“三位沒有胃口嗎?”白疏景走到三人面前,輕聲問著。
丞相可是交代過他,必須確保所有的人都喝了酒才行,而現在這三人明顯就是不想喝,要是素有的計劃都因為這三人而破壞了的話,那麼他直接可以提頭去見丞相了。
白一葉的視線在白疏景的身上一閃而過,並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隨即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邊去。
白疏景被白一葉看到有些莫名,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三位不喜歡我帶過來的酒水,還請你們多多原諒了。”
白勝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在確定並未在他的眸色中看到其餘的神情後,他方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或許,他們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即便是丞相和蝶殿下不親厚,但是丞相一直都是為了白國費盡心力,想來丞相也一定是覺得他們太辛苦了,在如此天寒地凍的情況下,送來些許的酒水,也是很是溫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