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了些許積蓄外還有什麼,或者是稱自己是精神上的流浪漢,這樣讓他覺得做作無聊。
“你也喜歡高迪?”身穿白色吊帶裙的清秀女孩子柔柔的問他。
“哦?你在跟我說話?”宮翔覺得奇怪,不禁問出口。
女孩子甩給他幾個漂亮的大白眼,雙手叉腰,用下巴指向他身後的位置。宮翔順著看過去,那邊有一個三腳架照相機。
“你在拍照?”宮翔弱弱的問。
女孩子無奈翻翻眼,一把將他推開,自己走回照相機的位置,對著這座建築物專心拍照。
女孩子不停的調整位置,宮翔被趕來趕去,最後直接站到她身後,這樣才不會擋到她的鏡頭。從下午到黃昏,他們站在這裡記錄下美麗的時刻,宮翔站在她身後心情異常寧靜,這也是他能堅持到拍攝完的主要原因,這個原因對流浪漢來說彌足珍貴。
“大功告成,咱們去喝一杯怎麼樣?”女孩子拍拍宮翔的肩膀,爽朗邀約。宮翔點頭答應,開始幫她整理拍攝儀器。
夜晚的酒吧,昏暗的燈光,慵懶的音樂和歌者性感的嗓音,為他們的邂逅罩上吸引力十足的面紗。宮翔看著面前這個女孩子,灑脫率真,在飲盡杯中酒時還是難掩寂寞悲傷。
“我叫宮翔,你呢?”這是他第二次主動跟別人介紹自己,第一次是對付然他們。
“我以為你會來陪我喝酒只是想一 夜 情。”女孩子笑笑,伸出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帶著酒氣的薄唇若有似無碰上他的,他轉頭避開,不悅的皺起眉。
“我長得沒有那麼**。”宮翔推開她,心裡莫名氣惱。
“我是家人不要的孩子,名字不名字的有什麼用處?”她很久都不曾跟人說這些了,那些東西埋在心底,以為會腐爛,其實已生根。
“我也是家人不要的孩子,但那又怎樣!”宮翔仰頭飲盡杯中酒,雙眸如炬看著微醺的她。
她大笑出聲,也不在乎引來多少側目,然後雙手負後靠近他,用鼻尖碰觸他的鼻尖,小女孩般咯咯笑個不停。
“對,那又怎樣!我的名字叫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