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拒絕,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可是如果跟著去了,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幸村一時間進退兩難。
「宿主請放心前去,不會對您有任何影響的。」
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已經被他遺忘在天邊的系統的聲音,幸村嚇了一跳,然後就聽見了接下來的話。
「我們系統會自動為您匹配合適的訓練強度,以幫助宿主更好地完成任務,即使現在接受超出自身強度也不會對宿主造成任何損害。」
還有這等好事?
聽到系統這話,幸村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既然對自己沒有啥損失,來這裡看看也無妨。
說不定還能有點收穫呢!
想到這裡,幸村朝毛利點點頭,「那就麻煩毛利前輩你帶路了。」
因為提著東西不好抄近道,毛利選擇了繞過不好走的地方,隔了一刻鐘左右,兩人才算真正抵達了目的地。
一座簡陋的木屋出現在了幸村眼前,此時房門大敞著似乎沒有人在房間裡。
毛利則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間,終於將手裡的袋子放了下來,順手揉了揉痠痛的肩膀,「這東西真是累死我了!」
幸村跟在他身後也進了屋子,看著他的動作問道:「對了,毛利前輩,我還不知道你一路上小心翼翼護著的到底是什麼?」
「是這個啦!」毛利從袋子裡將東西拿出來向幸村展示,「也可以稱之為誘捕器。」
幸村看著毛利手上的東西一陣沉默。
「毛利前輩,未成年人買酒是違法行為吧……」
今天超出預料的事情太多了,幸村連語氣都變得不確定起來。
沒想到毛利點點頭,狡黠地笑了笑:「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這是別人買的酒,而我只是個搬運工而已。」
說著,他徒手在地上一磕,絲毫不顧及這是他倖幸苦苦拿過來的東西,頓時,洩出來的酒香味飄滿了整座屋子。
即使是幸村這樣不善於識酒的人,也能從味道中察覺到這是一瓶好酒,更何況是懂酒的。
不出兩秒鐘,門口的地板突然震動起來,腳步聲越來越大,帶著煙塵滾滾而來的還有震耳欲聾的吼聲。
毛利急忙示意幸村捂住耳朵,自己則早就做好了準備。
「混蛋!我叫你去拿酒不是讓你把酒給我倒了!」
穿著粗布短打露著胸膛,滿臉絡腮鬍的高壯男人從門口跑了進來,一把奪過毛利身邊的酒瓶,痛心疾首地繼續輸出:「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這麼珍貴的酒被你給撒了一地!」
「反正也是要喝掉的,現在開了不是正好嗎?」毛利為自己開脫,伸出手指比劃道,「更何況我就只倒了一點點而已,不然您怎麼會出現呢?」
男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從鼻子裡擠出一團粗氣,粗著嗓子問道:「說吧,找我幹什麼?」
「我看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找點事做怎麼樣?」毛利氣定神閒,彷彿求人的不是他一樣,「所以我給三船教練您帶了個人來。」
毛利略一側身,幸村這才看清楚這位教練的真面目。
略顯粗獷的面孔,斜貫右側眉間的傷口看上去更令人生畏,頭髮很久沒有打理,有些結成了團狀。他的身材十分粗壯,腰間還掛著一個酒葫蘆,身上是比起自己的繪畫老師清水和也還要邋遢一百倍的打扮。
活像個生活在山裡的野人。
「您好,我是幸村精市。」幸村緊記不能以貌取人,於是主動地開口自我介紹。
三船的眼神如刀一般刮過幸村全身,上下打量著他,不屑一顧道:「一個國中的小鬼有什麼好教的,回家喝奶去吧!」
「教練——」
眼見軟的不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