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還沉浸在自己被抓包的懊惱裡面,猛然聽到這句話腦袋沒轉過彎來,反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記得網球相關的事情,現在也不會打網球了……」
「停!」毛利打斷了幸村的話,一頭亂髮被他不斷地□□,喃喃自語道:「幸村說自己失憶了,不會打網球了,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毛利用力地抓抓頭髮,確認自己的痛覺還在,看向幸村再一次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那,幸村你還認識我嗎?」
幸村深呼吸一口氣,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剛才我就想問了,前輩請問你到底是誰啊?」
震驚之下,毛利忘記了自己腳上傷還未好全的事實,忍不住撲到幸村面前抓住了他的手,想看看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幸村。
幸村被他的力道帶得一歪,跟著沒站穩,兩個病號瞬間都倒在了地上。
這股疼痛讓毛利徹底清醒了,也引來了夜班護士的注意。
護士推開門看見倒在地上的兩人又是一番訓斥,然後把兩人各自送回病房,囑咐他們以後不要再偷偷摸摸擅自加練,不然就報告給主治醫生。
沒有問出對方的姓名,還被訓了一頓,幸村暗嘆自己就不該好奇,想著既然解釋清楚了那位前輩應該不會再纏著自己了。
……
雖然立海大眾人制定好了計劃,但是俗話說的好: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第二天結束了訓練之後,學生會那邊通知要臨時召開會議,身為風紀委員長的真田弦一郎不得不出席。
而作為學生會文書處的柳蓮二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恰逢這時候,高中部那邊也捎來口信,高中部和國中部這周的混合訓練還沒敲定好時間和人選,讓真田他們別忘了過去商量。
如果是平時,柳早就安排周全了。但現在對幸村的擔心佔據著上風,自然也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沒辦法了,今天就先解散吧,等明天再說。」柳無聲地嘆了口氣,眼神掃過其他人的臉宣佈道。
仁王他們幾個也略一點頭,應道:「那就再等一天吧。」
部活室內只有正選在,其他人都已經結束訓練回家了,在幸村住院之後,他們就經常在部活室內商量所有的事情。
本來幸村住院之後,真田和柳就自動接手了網球部的所有事務,但是這兩人還身兼著學生會的任務,總會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
因此正選的其他人也就順勢幫忙了,其中主要的就是關於訓練選單的調整和社聯那邊每月的會議。
照理說,切原赤也也是正選,但是三年級的前輩們一致地將他排除在外。
主要是小學弟實在是太過單純以至於讓他參與執行計劃,肯定會被幸村發現端倪。
而且,幸村失憶的事情,太過重大柳他們並不打算透露給其他的部員們知道。
一來是人多口雜傳到其他學校去了反而不好,二是對於幸村是否真的失憶這件事幾人仍舊保持懷疑的態度。為了避免鬧出不好的傳聞,大家都心知肚明地選擇閉口不言。切原赤也也在這件事上被下了禁止令。
幸村現在仍舊處於恢復期,相信也不會有那麼不長眼的人去打擾,柳選擇了能瞞多久是多久的辦法。
如果幸村能在這段時間裡恢復記憶就再好不過了。
然而就算柳蓮二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再等一天的後果,事情會出現更大的變故。
就在他們開會的當口,遠在東京的病房內。
幸村正和人一起觀看著柳蓮二留下來的錄影帶。
……
本來以為頭一天晚上解決了田螺大哥的事情,早上去復健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