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微微一笑,「你不會以為這種東西沒有為了應對緊急突發狀況而設定的報警裝置吧?」
「到時候,你們不但得不到你們想要的資訊,甚至連我這個唯一的知情人都會失去。」
世界的規則,除了現在的幸村誰都不知道是如何規定的,如果幸村鐵了心不告訴他們……
棘手至極。
中原中也忽地問道:「我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中原先生,你們沒有選擇不是嗎?」幸村淡然回答道,並不關心他們的想法,「更何況,你們剛才說的也不過是一面之詞。我也有去質證的權利,這一點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坂口安吾輕輕點頭,然後伸出一根食指比在幸村的眼前,「一週如何?」
時間比想像中更短,幸村卻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笑著應了下來:「好。」
幾人的啞謎就此落下了帷幕。
臨走之前,幸村還提出了一個要求:「你們佈置的場景我想再延長一點時間可以嗎?」
安吾答應了下來。
……
大約是因為越前的到場,亦或者是因為青學前兩場的獲勝,大大地鼓舞了鬥志,導致單打二比賽的走勢一直被青學那邊牢牢地控制住了。
不二的進攻是可以預料到的,可如此賣力地比賽還是第一次。
連上次在關東大賽上都沒見他這麼有鬥志,從第一局開始就接連打出來的回擊球,是不二週助的成名招式。
「三重回擊——白龍!」
球拍往上削球,藉助這個圓形場地形成的風向和流動,高高拋起又急速墜落到對面的場地,只留下了一絲黑色的印記。
仁王矗立在球場上,雙眼定定地看著不二週助的臉,可是又好似是透過他在看別人。
這場比賽的比分依舊是立海大以0—4落後。
剛才還在篤信仁王會挽救這個局面的立海大眾人徹底地啞然。
「可惡,怎麼會這樣?!」脾氣暴躁的切原忍不住一掌拍在厚厚觀眾席的牆壁上,「仁王前輩怎麼會輸掉這場比賽?我們立海大的三連霸難道就這麼沒了嗎?!」
一直說服自己要淡定的真田,看著坐在教練席上的仁王,也忍不住出聲了:「你在搞什麼?!仁王!」
仁王沒有回頭,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汗水,「能請你安靜一點嗎?」語氣毫不客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幸村唇邊露出一絲笑,看著仁王低垂的腦袋問道:「怎麼樣?不二週助的實力如何?是否還堅持你之前的觀察所得呢?」
「呵呵,幸村你才是真的可怕的欺詐師啊!」仁王仰起頭,摸了摸嘴角的痣,「什麼時候你也會模仿別人了?」
幸村只是笑笑,轉移話題:「交換場地的休息時間到了。」
仁王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邁向賽場的步伐也更加重了一點,「我絕對不會輸掉的!」
不管是為了立海大還是為了幸村,亦或者是——為了證明自己。
……
該走掉的人已經離開,徒留下仁王和幸村在靜默時間的流逝中相對無言。
仁王有很多話想問,也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張口的瞬間腦海里不自覺地閃過了幸村疲憊的臉。
最後只能問出一句:「幸村你的記憶真的恢復了嗎?不是假的吧?」
聽到仁王的話,幸村不知怎麼地笑出了聲,笑著笑著眼角不自覺濕潤了起來。
伸手拭掉眼角的淚珠,幸村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戲謔:「怎麼,仁王你要試試嗎?」
後者還沒反應過來,看見幸村走到底線發球區才明白原來他指的是網球。
幸村從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