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瑤只看了一眼,便偏過頭去:“你還是戴著面具吧。”面對這樣一張巧奪天工的面容,饒是秦羽瑤定力強,也不禁有些心裡發虛。很怕一個把持不住,要麼丟了自己的心,要麼忍不住按倒宇文軒,與他發生一些對得住這月色的美事。
對於她的這份心思,宇文軒卻不知道,他生於古代長於古代,對女子的認知停留在此,以至於秦羽瑤做些什麼他都覺得稀奇。故而此刻,對於秦羽瑤這個來自現代的並不怎麼保守的靈魂,總是猜度不透。只以為她擔心,便道:“外頭有思羅守著,我的武功也沒那麼不濟,沒有事的。”
秦羽瑤聽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少年啊,太天真!
若是她真的一個把持不住,將他吃幹抹淨了怎麼辦?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不知不覺,秦羽瑤就把自己代入到女魔頭的位置。倒不是她定力不強,而是宇文軒實在生得好,秦羽瑤活了兩世,就沒見過這樣完美的男子。
不論樣貌還是氣度,都無人可比。哪怕俊逸灑脫如任飛燁,妖異俊美如柳閒雲,比女子更加漂亮的公孫若塵,此刻站在宇文軒面前,也都少了那麼一些什麼。轉過身去倒了杯茶,避免直視宇文軒的面孔,說道:“你是來告訴我,你是誰的嗎?”
她今日午時託思羅給他捎信,到了晚上他便來了,秦羽瑤是想不到他還有別的什麼事。
“是。”宇文軒只見秦羽瑤走了出去,只以為秦羽瑤不想打擾到睡熟的寶兒,看了寶兒兩眼後,便也跟著出去了:“我姓宇文,單名一個軒字。”
秦羽瑤仰頭正在喝水,聞言頓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將杯裡的水喝完,才轉過頭來看向宇文軒:“你是皇子?還是王公子孫?”
今上已經年過半百,宇文軒的這個年紀,秦羽瑤也只能往這方面猜了。對於秦羽瑤的淡然,宇文軒心裡也不知道是慶幸更多一些,還是不甘可惜更多一些。
秦羽瑤沒有被他的身份嚇跑,要麼是心思聰慧,早已猜到端倪。要麼便是,她實非凡人,對身份地位看得不是那般重。這讓宇文軒十分慶幸,因為不論哪一點,都讓他更自在些。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一個見到達官貴人、王公貴族便緊張拘謹甚至失態的人。
而不甘與可惜,卻是他生而為皇族,骨子血脈中的高傲。任何人與他們有交,便要恭敬虔誠,感恩戴德才是。這念頭很快被他甩開,回答起秦羽瑤的問題來:“我是王爺。大順朝唯一的王爺。”
“唯一的王爺?”秦羽瑤有些驚訝,她遍搜秦氏的記憶,對大順朝的皇族並沒有什麼印象。想來秦氏不過是一名農婦,對這些並不關心。於是,便問道:“皇族血脈如此稀薄嗎?”
話音落下,便見宇文軒的唇角輕輕勾了起來,有一絲涼薄,有一絲譏諷,有一絲嘲弄,還有著濃濃的掩藏在眼底深處的恨意:“當然,二十年前,皇室成員是很多的。”
然後,宇文軒將大順朝的皇族秘辛,毫無保留地對秦羽瑤介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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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王爺請回吧
說起大順朝這一朝的事,便不得不從先帝開始提起。要說先帝,是一個典型的前期勵精圖治,英明治下,但是後期昏聵的君主。若是如此就罷了,偏偏他是長壽之相,一直到六十多歲,仍然身子骨康健,能上馬拉弓,能提劍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