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都是毀了,任誰會用一個不孝的人。”黛玉冷冷道。
“有這麼嚴重?”紫鵑皺起了眉頭,“奶奶剛嫁過來就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針對奶奶?莫不是奶奶以前未出嫁之前得罪的人?又或者是太太弄出來的?”
“我出嫁之前,倒未曾與人交惡過,那些人對我奉承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得罪我。再說,人家對我笑臉相迎,我也不是那種平白打人耳光的人,又怎會得罪人。至於太太,她若想辦我倒是事實,但是將二爺牽連進去應該是不可能的。太太對我不滿是有的,但是對寶玉卻還是有心的,不至於這樣對他。若太太真的想告寶玉一個不孝,早在寶玉退掉她送的那個丫鬟的時候,就會告了。”
那是誰呢!不但想害她,還想害寶玉;害了他們兩人,誰所得的利益最大,又有哪些人可以獲利;這樣一想,範圍便縮小了很多;但是現在還不分明,還不是跟紫鵑說清楚的時候。
黛玉又問,“你可知道太太賜給二爺的通房丫頭是誰?”她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卻是忘記問是誰了。
“好像是珍珠姐姐。。。。。。”紫鵑小心的看了黛玉一眼,這個珍珠在黛玉未嫁過來之前對奶奶還是很奉承的,當初老太太賜她給二爺時,可能也有過讓她做二爺通房的打算,所以後來大家都可以看出她那副心思都撲在二爺身上,也沒覺得奇怪;只是二爺卻不怎麼搭理她,到了後來大家都不會多想了。沒成想太太居然會讓她給二爺做通房,要知道她可是老太太的人,太太卻選了她,這其中不得不讓人深思。
“哦,是她啊!”黛玉眸光有些悠遠,唇角掛了一絲冷笑。前世便讓她得了便宜,哄住了寶玉,好在今世不用再遭遇這些,她也因為這事被打發出去配人,不得不說,命運真是奇妙,轉個角,便是不同的方向。
再也沒有她在其中挑撥了,寶玉也不是以前那個痴呆的賈寶玉了,也不是那個自詡將她放在心上,愛著她,卻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又將心分成若干分的那個痴情的賈寶玉了,而是一個真正愛自己疼自己將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了。
說起來,當初她香消玉殞時,曾經恨過;她重生現代,知道什麼叫愛情後,她怨過。但是當認識現在的老公,兩人相愛後,她才將那怨恨丟到腦後。如今雖然被珍珠這個名字刺激得有些記憶翻騰了出來,卻慢慢的沉澱成現在的老公。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是換了芯的人,卻是如此的讓人想愛,讓人一生也不想放手。
寶玉到了王夫人屋裡時,王夫人才剛剛收了淚,打了水淨面又重新擦了粉。見寶玉來了,王夫人頓時喜出望外,拉了寶玉坐在炕上,忍不住又淚了,“好孩子,虧你還記得我,我還當你娶了媳婦忘了娘呢!”說著忍不住用帕子拭了拭淚。又問寶玉可曾吃飯,吃了什麼,身子可妥當,見寶玉應得爽快,又道:“上次我給你那一瓶子玫瑰露,可有吃?可曾吃完?昨兒我又得了幾瓶子,你且拿兩瓶過去吃罷。”
說完便叫金釧,“去拿兩瓶玫瑰露來,給二爺帶回去吃。”
寶玉自來了這裡,那一肚子話還未曾出口,便被王夫人這一系列關心的舉動給噎在嗓子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王夫人見他欲言又止,笑道:“寶玉,你有什麼話要跟娘說?儘管說就是了,我們母子倆哪裡就那樣生分了。前些日子也是娘不對,沒給你選一個可心的人兒,你不喜歡也是對的,下次讓你看中了眼再收。”
王夫人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寶玉一個機靈,從王夫人的關懷中清醒過來,可不能因為王夫人的糖衣炮彈就妥協了,連忙道:“我正要跟太太說這個呢!”
王夫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好,只是還是打起笑容,說道:“你說。”
****
嗷,終於寫完了,今天真悲劇,本來已經寫了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