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晨前段時間跟著劇組去了封閉景區拍攝,回來後才知道姜嚴就是太公釣畫,已經在家裡連聲驚嘆好幾天了。之前大家都在為決議會忙碌,葉晨晨識趣沒去打擾,聽說今天會議順利,趁著姨媽叫人回家吃飯也趕緊來湊個熱鬧。
姜嚴看著那誇張的花,哭笑不得接了過去:「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不用破費在這花上了吧。」
「我在你身上花的錢還少嗎?不重要,這些跟你的才華比起來都不重要。」葉晨晨很是無所謂,讓姜嚴不必在意這些,接著她又話鋒一轉,「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恢復更新啊?」
夏伊寧本來只跟姜嚴隔了三十多公分的距離,現在不僅因葉晨晨衝過來退到遠處,又被這刺眼的花束弄得鬱悶。沒想到葉晨晨竟然還問上癮,真要現場催更了。
「晨晨,你先去廚房幫忙,我跟姜嚴要先把今天開會的事跟媽說一遍。」
正事要緊,葉晨晨吐吐舌頭,留給姜嚴一個滿是期待的眼神和大大的微笑,一步三回頭地去了廚房。
鬱婉柔聽她們說完決議會上眾人的表現,有些傷感卻也在意料之中:「老秦果然是籌謀已久。不過晨旭才更讓人失望,幫著外人對付家裡人。」
夏伊寧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已變得比過去沉穩許多,即便經歷這樣殘忍悲涼的事,也懂得坦然面對。
她沒有表露出太多傷心,反過來還安慰開解母親:「每個人的選擇不同,看清了真面目以後就不會再難過了。過段時間爸的案子就要開庭了,等審判結束,一切黑暗就會慢慢過去。」
夏琅言認了當年做假帳的罪,但行、賄的事他是事後才知道的,並未參與。他選擇跟夏琅行切割,不願意為不屬於的罪名承擔責任。
既然夏氏到了重組這一步,他們再強行捆綁也維持不了什麼了,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分個徹徹底底。
鬱婉柔對於這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唯一擔心的是夏琅言的身體:「律師說,大概會判三到四年,不知道你爸的身體能不能撐過去。」
夏伊寧緊緊摟住母親的肩膀,靠著她堅定地說:「一定可以的,我們一家人都會好好的。」
鬱婉柔笑著拍拍她的手:「現在知道家的支撐力量有多重要了吧。」她把視線轉到坐在旁邊的姜嚴身上,意味深長,「家裡有人一起分擔,再多的困難也能看到希望。所以,要懂得珍惜。」
夏伊寧身體一僵,這話她最近聽了好多遍,今天鬱婉柔特地把她們叫回來吃飯的用意她也很清楚。前段時間她倆吵架上新聞的事把鬱婉柔急得半夜打電話數落她,幸好解釋了真相,可還是免不了被嘮叨。
鬱婉柔把夏伊寧推開:「你去廚房幫忙,我有話要跟小姜說。」
「媽……」
鬱婉柔沉了臉:「別撒嬌,快去。」
夏伊寧有些擔心,看了姜嚴一眼,生怕待會她也要遭受母親的「諄諄教誨」。
姜嚴仍是溫柔沉靜,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去好了。夏伊寧無可奈何,比剛才葉晨晨被趕去廚房時還要不情不願。
葉晨晨正在認真剝蝦,看到夏伊寧一臉苦悶走進來,詫異說:「表姐,你不陪著姜嚴,來看我剝蝦啊?」
夏伊寧沒好氣瞪她:「你以為我想這樣?」
葉晨晨反應過來,安慰她:「你別鬱悶,姨媽肯定是為了讓你們儘快複合在幫你們呢。」
夏伊寧四處看看,在找有什麼適合自己做的。
「換做是我,肯定也會擔心啊。」
夏伊寧疑惑看她:「擔心什麼?」
「擔心她被人搶走啊。以前大家覺得她平平無奇的,可人好就已經很可愛了。現在她又是熱門畫手又是債權人的,那可不就是才華、顏值跟財富都有的香餑餑,誰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