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著她。
昨天,差一點又要舊事重演,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她的話很少,感受著身邊那個鮮活的生命,聽著江楚在她身邊均勻的呼吸,許傾傾又感恩又後怕。
在醫院裡耐著性子與秦衍周旋,安撫他,她是硬著頭皮才做下去的。
每一句話都很謹慎,生怕被他聽出一絲端倪就讓她身邊的人惹禍上身。
那種神經緊緊繃著疲憊感令她睡了一夜,仍無法緩解身上的痠痛。
她又不是鐵打的,她當然會怕。
可是,她的脆弱和恐懼卻不能展示給江楚和他的朋友,直到聽到莫逸塵的聲音,她才真正放鬆下來,所有的情緒洩洪似的往外湧。
“告訴我你的位置,立刻,馬上!”
聽到她虛弱的說出酒店的位置,莫逸塵掛了電話。
許傾傾坐在床上,神色木然,從錦城到這裡,起碼也要半天時間。
她又看了眼手機,很擔心秦衍又會找她。
如果他再找她,她是去,還是不去?
正胡思亂想著,有人摁門鈴,許傾傾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床,緊張的望著那扇門。
會不會是秦衍?
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