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的行為!
可話已出口,又收不回來了。
何曼只能紅著臉,厚著臉皮說:“我沒說我做不好,我只是……”
“別給自己的無能找藉口!公司不養閒人,三個月之後,如果你還毫無成績,無論你是透過什麼渠道成為鼎天世紀的員工,都得給我無條件走人。”安以桀毫不留情的說。
何曼的肺都要氣炸了,可仔細想想,安以桀從一個公司管理者的角度出發,這番話雖嚴厲卻沒有任何毛病。
所以,她為什麼生氣呢?
以為自己蹭了幾回老闆的車,安以桀就得待她和其它員工不一樣?
不,不,不,太矯情了!
“我知道了。安總,就算有一天我離開公司,也不會是因為我的業績不合格。”何曼迅速的調整心態後,不卑不亢的說。
安以桀挑挑眉,拭目以待的樣子。
至此,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再也沒說一句話。
車子緩緩駛進別墅,在別墅門前停下,管家馬明上來迎接安以桀,安以桀下車,將車鑰匙往他手裡一扔。
拉開車門,就要去抱何曼懷裡的安小川。
何曼卻阻止他:“還是我來吧。他睡著了,你再碰他,他就該醒了。”
說著,她推開安以桀的手,拖住安小川的屁股,將他小心翼翼的從車子裡抱出來。
感受到室外冰冷的空氣時,何曼示意安以桀將外套給安小川披上。
安以桀快速的脫下衣服,罩在安小川頭上,將他裹緊了,何曼才抱著他,快速的進入別墅。
正要關車門的安以桀,看到後座上何曼的制服外套。
那是她上車時脫下,下車時抱著安小川,還沒來得及穿上的。
他眸子微凝,拿起那件外套,關上門。
別墅內,何曼將安小川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替他將衣服脫了,又給他蓋好被子、
從臥室出來,她打了個噴嚏,鼻子酸酸的,像是要感冒。
樓下,安以桀手上拿著她的外套,正朝樓上看過來。
對上他的目光,何曼躲閃了一下,轉身,又去了樓上客房的浴室。
洗了個熱水澡,將頭髮吹乾,之前那種要感冒的感覺更明顯了。
頭暈乎乎的,有些頭重腳輕,喉嚨處也是隱隱作痛。
身上仍穿著安以桀的那件純棉t恤,可還是有點冷。何曼一起到明天還要應戰三個客戶,她在t恤外面又披了條浴巾,匆匆忙忙的下樓。
安以桀仍坐在沙發上,他剛接完卓色的電話,可能還要出去一趟。
看到何曼披著頭髮,光著兩條腿從樓上下來,他不由自主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最近接觸有點多,多看幾次,才發覺,何曼是那種耐看型的美女,初見時,不覺的有多驚豔,只覺的五官還算端正,清秀有餘,豔麗不足。
可是看多了,竟莫名覺的好看,看了想看,看了還想看。
尤其她細瓷一樣的肌膚,白的讓人浮想聯翩,寬大的t恤下,美好的曲線若隱若現,安以桀看了幾眼,便覺的喉嚨發癢,只好將目光別開。
“家裡有感冒藥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得出去買一下。”何曼輕聲問。
“你感冒了嗎?”安以桀問完才想起來,剛才他聽到她打噴嚏了,許是今天淋了雨,著了涼。
“應該是有的。不過……”安以桀朝四周看了看,他對這個家的瞭解,或許還沒有何曼熟悉。
“找不到了是嗎?那我去找一下吧。”何曼也不想出去買,這裡是別墅區,買藥的話要走出去很遠,她現在渾身沒勁,一步也不想多走。
“一會兒我讓梁醫生過來一趟吧,他是小川的家庭醫生,尋常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