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傾再次回家已是第二天早上,她進門,莫逸塵還沒走,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她,他淡淡的招呼:“回來了?”
“嗯。”許傾傾莫名心虛,卻故意將顧燁磊送她的公仔往椅子上一擺,大冽冽在餐桌前坐下,拿起一個包子就啃。
咳咳……見莫逸塵半天不理自己,她忍不住清咳兩聲,吸引他的注意。
“感冒了嗎?”他放下筷子,關切的問。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白皙的脖頸上多了幾片紅斑,那是早上離開酒店前她狠心自己掐的。
“哦,原來是面板過敏了,抽屜裡有藥,一會兒記得自己抹抹。”莫逸塵盯著她的脖子看了一會兒,輕描淡寫的說。
這……就完了?
許傾傾一陣氣餒,她昨天又是和顧燁磊開房又是偽造證據的,忙活了大半天,還險些被煙嗆死,人家竟然沒反應!
難道昨晚一路跟蹤她的人不是阿塵?
“這不是過敏!”
“那就是被蚊子咬了。”
“也不是被蚊子咬了!”
“那就是你不小心刮到了哪裡。”
“喂!”許傾傾霍的站起來,對上他古井無波的眸:“我說你是沒談過戀愛,還是沒碰過女人,男歡女愛懂不懂?嗯?”
她邊說邊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紅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終於,在她的一再挑恤下,莫逸塵蹙緊了眉,大手一撈,攬過她的脖子,就在許傾傾疑惑他要做什麼時,他的唇突然湊上來,在她美麗的天鵝頸上深深一吮。
他微硬的胡茬紮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一陣甜蜜的疼痛過後,他放開她。
扯著許傾傾將她拉至門口的穿衣鏡前,他指著她脖子上被他剛剛種下的草莓:“這才是男歡女愛後該有的樣子,你這個嘛……”
他的笑容邪魅:“請問,掐自己的時候疼嗎?”
許傾傾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在對方魅惑的淺笑下,她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下次需要男人的時候我也可以,外面的……畢竟不乾淨!”附在她耳邊,他的聲音*而又邪肆,蠱惑著她,許傾傾渾身酥麻,不由自主戰慄了一下。
而莫逸塵卻已經轉身,準備換衣服出門了。
他喵的……反應過來的許傾傾又氣又恨,那種謊言被拆穿,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令她鬱悶透頂。
連掐的還是吻痕都能分辨的這麼清楚,這個阿塵分明是個老司機吧!
平時在她面前還裝的一本正經,原來也是個悶騷的貨!
“有女朋友還到處撩,你才不乾淨呢!”默默坐下,喝著阿塵給她盛的粥,許傾傾小聲嘀咕著。
莫逸塵臨出門前,掃一眼比之前空了一些的客廳:“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許傾傾賭氣道。
莫逸塵正在打領帶的手停住,好整以暇望著許傾傾,微笑:“知道給我洗衣服,不錯,越來越像個合格的妻子了!”
說完,抬腳就走,留給許傾傾一個瀟灑無比的背影。
許傾傾欲哭無淚,怦的摔掉筷子!
洗衣服的是白若悠,關她毛事啊!
不出蘇律師所料,星空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同意了許傾傾的解約要求。
杜若風打來電話的當天,許傾傾一個人趕往星空,支付了一千萬違約金。前後不過半小時時間,許傾傾已經恢復自由之身。
望著面前的解約合同,許傾傾眼睛有些溼,她用了一年時間,終於徹底擺脫星空,擺脫了裴天佑和許秀妍對她的控制,從此之後,她再也不必受制於人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很快你就會明白,離開了星空,你許傾傾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