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似的。
很想感受一下他的溫暖,可是,莫逸塵還是令她失望了。
因為他冷冷的瞥了她的手一眼後,竟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
他大衣的一角被風吹起,劃過許傾傾的胳膊,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前已沒有任何人,唯有她的手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著。
*
下山的時候,許傾傾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顧燁磊的車。
他沒走,只是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默默的坐在車內吸菸。
許傾傾走上前,敲敲車窗,車窗馬上搖了下來。
“上車!”顧燁磊望著她凍的通紅的臉頰,兇巴巴的命令。
許傾傾站在那裡,卻並沒有立刻上車的意思,只是定定的,不知所以的望著他。
“不上車你想凍死嗎?”顧燁磊有點生氣了,再次命令她。
剛才他看到莫逸塵從山上下來了,一臉冷酷的樣子,他又看了看他身後,卻並沒有許傾傾的身影。
顧燁磊有點氣,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麼樣莫逸塵不該把一個女孩子獨自扔在山上。
所以,本來還想去和他打個招呼的,也就此打住了這個念頭。
見她仍舊不動,顧燁磊開啟車門就要把她塞進車內,卻聽許傾傾悠然的問:“顧燁磊,好久沒賽車了,要來一局嗎?”
顧燁磊一怔,他唯一一次與許傾傾賽車,也是他輸的最慘的一次。
正是那一夜,這個叫許傾傾的女孩入了他的眼,隨後又入了他的心。
“來唄,誰怕誰!”顧燁磊又回到車內,怦的關緊車門。
許傾傾笑笑,去另一處開了自己的車過來,與顧燁磊並行在同一水平線上。
她開的這輛車還是莫逸塵最初認識她時,給她的那輛路虎。
她這個人專一,念舊,人喜歡舊的,車也是。
後來,莫逸塵不止一次說要給她換輛更好的,都被她以低調為理由拒絕了。
“許傾傾說好了,誰輸了誰就得老實交代問題!”透過車窗,顧燁磊驕傲的挑恤道。
許傾傾微微一笑:“好啊,你輸定了!”
話音剛落,她的車一溜煙竄了出去,等顧燁磊反應過來,她的車已經不見了影子。
先發制人是不是?顧燁磊不甘落後,油門踩到底,徑直飆了出去。
巨大的引擎聲刺破寂靜,此處是郊外,車輛極少,可以盡情體驗速度與*帶來的*,許傾傾心裡窩著一團火,腳下不斷的加速再加速,兩邊的樹木和山巒快鏡頭似的一一閃過。
很快,她看到了前面那輛邁巴赫,許傾傾扁了扁嘴,一腳油門,瞬間超了過去。
她速度太快,邁巴赫內,開車的李志只覺的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再定晴一看,只隱隱看到一個熟悉的車牌號,再想看,那車已沒了影子。
李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邊的莫逸塵,他臉上秋水無波的,盯著前方的某處,彷彿並未因為某人的挑恤而有半點反應。
李志默默收回目光,決定還是不多嘴了。
接著後面又是一聲鳴笛聲,李志才往路邊讓了讓,顧燁磊駕駛的那輛車已呼嘯著與他們的車擦身而過。
如果不是李志閃避及時,剛才顧燁磊的車非要擦上他們的車不可。
很快,顧燁磊的車也消失不見了。
“這姓顧的瘋了嗎?”李志不滿的嘀咕一句,又下意識的看了眼莫逸塵。
莫逸塵依舊冷硬的抿著唇,沒有出聲,心底卻響過那句許傾傾說過的話,明明天生不羈愛自由,卻生生為他折斷了翅膀。
天生不羈愛自由……呵……
許傾傾和顧燁磊風馳電掣的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每一次顧燁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