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戴了副超大墨鏡,許傾傾低調的在咖啡廳找了個角落等著他們。
正埋頭看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一個高大的身影投下來。
抬頭,裴天佑穿著淺灰色的西裝,衣冠楚楚的坐在那裡。
“怎麼又是你?”許傾傾有點頭大。
她最近碰到他的機會不要太多,她甚至懷疑,裴天佑是她在身邊佈下眼線了嗎?怎麼她走到哪裡,都能偶遇他。
“傾傾,你別緊張。你在拍《大漠》,只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你何時開工。”裴天佑見她一臉不悅,平心靜氣的解釋。
“這次又想幹什麼?”這裡是公共場合,許傾傾懶的理他。
她低下頭,繼續看雜誌。
一個小清新的盒子推過來,推至她面前。
盒子很小,做成了花盆的樣子,裡面是清新的鈴蘭花,花的中央,躺著一枚婚戒,正是她和裴天佑結婚時,被他後來丟掉的那枚。
“你把它找回來了?”盯著那枚戒指,許傾傾詫異的問。
那天婚禮被破壞後,他可是當著她的面狠狠的將這枚戒指扔到了酒店對面的護城河裡。
看到戒指輕飄飄的落入水中,一個水花都沒濺起就消失不見,許傾傾的心都要碎了。
那一個動作,宣誓著她和裴天佑的結束。
可是,現在,他竟然又把它找了回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