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一臉懵懂的搖了搖頭。
不僅是頭不痛,渾身上下那種幾乎已經麻木的疼痛感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愉悅和舒適。
他已經近十年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在習慣了痛苦纏身之後,最普通的舒適居然能這麼讓人感動。
「葉淮慎……」
「怎麼了?」葉淮慎把人抱在懷裡,這項業務幾天下來已經相當的得心應手,軟乎乎的一團抱在懷裡非常舒服。
睡蒙了的小oga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又一本正經的問道:「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葉淮慎感覺自己心臟在聽到「死」這個字的時候輕微震顫了一下,他哭笑不得的問道:「怎麼這樣說?」
他實在是喜歡這種狀態下的林溪,是跟平常完全不一樣的乖軟聽話,怎麼揉捏都不會生氣,軟得簡直想讓人揉進骨子裡。
「因為一點也不難受了……」林溪抱著他,臉靠在胸肌上,打了個哈欠,又要睡著了。
葉淮慎把營養劑掰開遞到他唇邊,哄道:「喝點再睡,你一直在發燒,不補充能量身體受不了。」
「不喝。」oga把臉埋進alpha觸感極好的胸肌裡,滿足地蹭來蹭去,「我馬上就要死了,不要喝這個。」絲毫不記得自己昨天才剛答應過葉淮慎再也不會在他面前提起「死」這個字。
葉淮慎也不跟睡蒙了的人計較,伸手把這張漂亮的臉從自己胸口挖出來,拿一隻手抵住了,把營養劑遞到他嘴邊:「喝了才能蹭,不喝不給蹭。」
oga好像非常喜歡自己的胸肌。
林溪半睜的滿是迷茫的眼睛就驟然變得水汪汪的,委屈得要命。
葉淮慎一下子就心軟了,放柔了語調:「乖一點,聽話,喝完隨便你弄好不好?」
林溪頓時一把奪過來營養劑,在一秒半之內喝光了,那股子精虎猛的勁讓葉淮慎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然而喝完之後林溪又一臉柔弱的躺在他懷裡,靠著胸肌滿足地嘆了口氣。
離譜。
這回輪到葉淮慎迷茫了。
直到oga把他按在床上扒了睡衣對著胸肌撒了歡的又捏又揉又咬又啃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慢慢地才想起:哦,林溪是慣會演戲的來著。
又被騙了。
但是看他那麼喜歡,好像被騙了也不算什麼。
要是能下口輕一點就更好了。
中午咬的那一口早已經恢復得看不出痕跡,小oga一頓咬下來,又多出一堆冒著血絲的牙印。
那一點疼倒是算不得什麼,葉淮慎把林溪攬住了,伸手捏住他的臉,去看他那一口白牙上有沒有沾上血。
「唔?」臉頰肉被捏的嘟起來的oga特別無辜地眨巴眨巴眼,手中還揪著兩個小凸起,一時不注意就順手拉了一下。
然後就被葉淮慎黑著臉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葉中將把實際年齡二十九,現在年齡兩歲零九個月的oga夾在咯吱窩底下,黑著臉把人帶到水池旁邊讓他漱口,然後又黑著臉把人塞回被子裡。
「葉淮慎……」在被子裡動來動去的oga委屈巴巴地朝他懷裡鑽,一雙眼睛霧濛濛的,「你打的我屁股痛。」
天地良心,葉淮慎拿自己的軍銜保證自己絕對一點也沒用力。
沉默了一瞬,葉淮慎伸出手:「那我給你揉揉?」
然後就被林溪用看變態一樣的眼神盯了整整一個早上。
吃早飯的時候。
「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你想讓我陪你去哪嗎?」葉淮慎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用,我今天準備去見溫明軒。」
葉淮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