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柏辰的分析果然沒錯,過了約定時間的兩個小時後,安德烈才出現。
周君寧前前後後給他發了好幾個資訊,安德烈也是見他準備離開才現身。
周君寧臉色鐵青,冷聲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對於周君寧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安德烈沒有指責他,他的心裡想的都是那個鑰匙。
可在拿回鑰匙的前提下,是要先核對一下雙方的發信器裡的內容是否一致,唯恐被警方設陷阱。
“拿來吧。”這是組織的規定做法,不用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周君寧把手伸進懷裡,而他掏出來的不是發信器,而是一把銀白色的手槍。
安德烈伸到一半的手停了下來,他深深地盯著周君寧看了一眼,隨後望向身後,躲在深林裡的警員都舉起手槍,對準安德烈。
“我們已經把你重重包圍,請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束手就擒吧。”成寬擰著話筒,慢慢走出去,當他回頭想諮詢靳柏辰的時候,發現身邊的靳隊不知何時離開了。
安德烈並沒有被包圍的困窘,他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聲音冷冰冰的,他的所有恨意似乎都包含在剛才那一眼裡。
“算你狠,你背叛了組織,絕對沒好下場的,想捉我,等下輩子吧。”安德烈按下發信器的按鈕,鈴一聲,周君寧只覺耳邊被刺耳的聲音震得頭暈,手腳發軟。
“發信器的作用,你當然不可能知道,永別了。”安德烈從懷裡掏出手槍,對準周君寧的太陽穴。
發信器發出的聲波使他們的耳膜受到很大的刺激,成寬他們也頭暈發軟,眼看安德烈的手指已經彎曲成七字型,準備開槍。
成寬奮力向前跑,沒跑幾步就蹣跚跌倒。
“不……”成寬咆哮道,周君寧是警方的汙點證人,如果他死了,還放走了安德烈,那麼以後要捉維安就更加難。
砰砰的槍聲響遍寬闊的平地,成寬憤恨地抬起頭來,可進入眼裡的不是周君寧跌倒的身影,而是安德烈渾身是血,倒在地上。
周君寧就站在安德烈身旁,他看得很清楚,就在安德烈準備開槍的那一刻,左方射出的子彈打掉安德烈手中的搶,安德烈準備襲擊他時,又射出幾顆子彈,射在安德烈的手腕和腳上。
這時,左方才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成寬覺得這時的靳柏辰猶如挽起全地球的英雄,渾身度上英雄的光華。
靳柏辰徒步走向安德烈,在安德烈身旁蹲下,把跌在旁邊的發信器撿起。
周君寧一直望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這人每次的出場都是那麼的驚天動地。
把麗秋交給他,他應該放心了。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密室裡
維安盯著發信器的眼眸一動,沉默幾分,麗秋覺得他的氣場有點變化,心裡給自己提個醒,等下千萬不能再刺激到他。
發信器的內容是從安德烈的發信器裡發出的,他之所以擄走杜麗秋,其中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為了吸引所有人和警方的注意力,讓他們沒時間去理會何事集團的事。安德烈就是聽從他的指揮,去尋找那件東西。
維安能在FBI的多次追捕中安全脫身,他的警惕性可是超強,絕對不會被眼前的利益迷昏頭腦。
突然,他想到一個好主意。
他抱歉地對著麗秋說道:“真的很抱歉,這次我不能陪你玩了,等下會有個新朋友過來,到時候我介紹給你認識,他也很喜歡玩這個的。只是如果來的人不是他,那麼我只能說句可惜了,可惜了你這塊完美的皮囊,很有可能轟的一聲,炸得血肉模糊。”
維安早就在這個密室裡裝滿了火藥,如果警方來救人,那麼他就讓他們炸得毛都不剩一條。
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