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掃蕩著她的口腔,用力地捲住,吮吸,吻過她每一個地方。
方方懷遠知道自己大概是把伍媚給弄疼了,因為他聽見伍媚“唔”了一聲,也嚐到了一股鐵鏽的血腥味。
方懷遠不想停,他也停不下來。
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怎麼能這麼狠心?
一句解釋的話都不給他,就那樣徹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箍在伍媚的腰上的那隻手,不住地收緊力道。
舌尖被咬出了血,疼痛使得伍媚終於反應過來。
伍媚就沒信過溫言的鬼話。
如果溫言當時說的是方懷遠是她的老公,那麼伍媚很有可能在方懷遠進來之前就離這兩人遠遠的了。
未婚夫妻?
當她是智障兒童的?
她出國都五年了,溫言要是真的跟他哥有戲肯定早就結婚了,怎麼可能拖到現在。
但是溫言的出現依然令她不痛快。
伍媚報復性地回咬了方懷遠一口,當然,換來的是方懷遠更加兇殘的“鎮壓。”
操!
舌頭是特麼真疼啊!
伍媚怒了!
垂放在雙膝的雙手驟然握成拳。
一滴溫熱砸在了伍媚的臉上,順著她的臉頰,滑入了她的嘴角。
伍媚所有的感覺在那一刻消失,她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她哥,哭了?
方懷遠,哭了?
那個十二歲的時候被她用花瓶砸在腦袋上砸出一個豁口都愣是臉眼眶都沒有紅過,身體好像是石塑的,心就跟金剛鑽做的似的方懷遠,原來竟然也會哭的麼?
伍媚近乎傻氣地摸了摸方懷遠的臉。
當然是什麼都沒摸到。
沒控制住情緒,在小舞面前哭了,對方懷遠而言已是奇恥大辱,他又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成為日後他跟伍媚相處的“把柄。”
伍媚氣呼呼地收回了手,方懷遠卻是一把就將對方的手給握住,問她,“你在這間酒吧的合同還有多久到期?”
“怎麼?您是要包養我麼?”
伍媚從她小時候第一次見到方懷遠,給方懷遠扔了個花瓶,令這位出了血,之後的對招當中,她都是被完虐的那一個。
伍媚也不白費那個力氣從他的手中掙脫什麼的,她的手就那樣被他握著,眼神嘲弄地看他,“怎麼,您是要包養我呢?”
方懷遠於是從褲子後面的口袋裡摸出一個皮夾,開啟,裡面沒多少現金,全是排列整齊的銀行卡。
伍媚的臉沉了下去,當即就將手從方懷遠的手裡給用力抽了回來,轉身就走。
方懷遠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這裡面,每一張銀行卡的密碼,都是你的生日。剩下的話,還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一些麼?”
伍媚倏地轉過身。
方懷遠剛才從口袋裡抽出皮夾的時候,伍媚確實是怒火叢生。
伍媚驚訝於自己的怒火竟然平息得如此之快,僅僅是因為對方的一句,每張銀行卡的密碼,都是她的生日。
圍觀群眾總算是聽出點門道來了,感情,這兩人以前就認識?
還是以前就是包養跟被包養的關係啊?
“很驚訝?”
方懷遠伸出手,手掌貼著伍媚的臉頰,“小舞,有時候我常常覺得你太聰明瞭。所以我必須要極力隱藏我自己的心思,才能不讓你看出我對你動了心,哪怕一絲一毫。
有時候,我又嫌你太不開竅了。
我愛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夠當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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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舉得咱們遠哥威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