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絮絮叨叨吐槽道。
以前不記得小寶貝有這麼囉嗦啊。
“這是妻子對丈夫的關心。
像你這種孤家寡人,自然不懂。”
於少卿淡淡地睨來了孟雲澤一眼。
孟雲澤感到自己受到了一萬暴擊的傷害,不吭聲了。
於少卿看他,“你剛剛說我舅媽瘋了?”
受到暴擊的孟三少傲嬌地抬了抬下巴,拒絕回答。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郝文君目前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了。但是據我在警局的熟人告訴我,他說郝文君的精神狀況非常糟糕。
那個宋學更是神通廣大地出具了一份她的精神診斷書。
證明她是個精神病患者。
如果事實證明,她真的精神有問題,那麼你這傷可就白捱了。
你是受害人之一。
你實話告訴我,你覺得郝文君的精神狀況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
還有,當時辦公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郝文君的情緒會突然失控?
就算她真的是個神經病,也肯定是你們當中的誰做了什麼,刺激到了她,否則她不會拿刀傷人,不是嗎?”
方懷遠這些問題丟擲,其他幾個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於少卿的身上,都在等著他來回答。
於少卿把中午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簡要地轉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在你們簽署那份股權轉讓書協議之前,郝文君都好好的。
是在簽字的時候,忽然奪過茶几上的水果刀。而且她先砍的人是你舅舅,而你是在試圖奪下她手中的水果刀,才會被她所傷?
殃及池魚而已?”
“是。”
“我不明白。宋勉死了,郝家這些年日薄西山,宋恆信的心又不在她的身上。
少卿給出去的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算她跟宋恆信對半分,既得利益也將相當可觀。
郝文君是跟錢有仇,才把這鉅額財富往外推嗎?”
楚桑表示無法理解郝文君的傷人動機。
“但是,如果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最終到不了郝文君的手裡呢?”
孟雲澤坐在於少卿的旋轉椅上,隨手抽過於少卿筆筒上的一隻黑筆,放在手中把玩。
在場的人都不傻的。
孟雲澤這麼一點,大家就都想明白了。
想來是宋恆信跟宋學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脅迫郝文君在這份股權協議上簽字。
郝文君不蠢,她清楚明白地知道,一旦她在這協議書上簽字,宋恆信若是轉手把這股份給賣了,她完全拿他無可奈何。
最後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會落到誰的手裡,答案不言而喻。
丈夫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唯一的兒子已是一捧骨灰,抱著玉石俱焚的念頭,把宋恆信捅傷,實在是一點也不奇怪。
“這麼說,那個郝文君很有可能沒瘋?
是宋學在弄虛作假?
這說不通啊。
宋學跟郝文君應該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吧?
宋恆信現在在ICU住著,分分鐘都有可能要掛。
要是真掛了,郝文君犯的可是殺人案,很有可能會被判無期。
宋學應該喜聞樂見才對,他有什麼理由,要弄一張假的精神病鑑定書替郝文君脫罪?”
楚桑這麼一問,大家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舅媽最終真的被判定有精神病,法院會怎麼判?”
沉默半晌,於少卿問方懷遠道。
“視兩種情況而定。
性法規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