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此刻,在項歌認知裡,他跟大部分同於少卿合作過的商業客戶一樣,認為自己的好友還是屬於溫潤如玉這一掛的。
伍媚還在陪著熊寶貝,因此項歌把方懷遠跟於少卿一起送回湘堤半島,這才開車回去。
為了跟蹤許悠悠跟孫海濱兩人,並且拍到想要的東西,方懷遠跟於少卿耽誤了點時間,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
於少卿指紋開了縮,就聞見一股濃濃的酒味。
客廳裡,兩個小女生橫七豎八地躺著,邊上好幾灌空了的啤酒。
說是橫七豎八,實在是一點也沒不誇張。
伍媚的腳橫在寶貝的胸上,熊寶貝抱著伍媚的腿,嘴巴都快碰到伍媚的腳丫了,兩人的睡姿實在是不忍直視。
方懷遠走過去,把伍媚的腳從寶貝的胸上抬下來,於少卿也走過去,把寶貝抱著伍媚的腿給掰開。
“看來以後要少讓這兩個人待在一起。”
方懷遠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伍媚打橫抱起。
於少卿也把躺在地上的寶貝給抱起來,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我跟小舞就先告辭了。”
於少卿把寶貝抱回房間,出來時,方懷遠跟他告別。
可能是說話聲吵到了伍媚,只見伍媚先是在方懷遠懷裡的動了動,然後便嚷嚷著要下來。
伍媚醉眼惺忪,看方懷遠的影子都是重的,卻還是雙手捶打著方懷遠的肩膀,嘴裡跟個孩子似地大聲喊著,“噓噓,我要噓噓~”
方懷遠瞥了眼要邊上,笑不笑的於少卿,太陽穴隱隱作疼,這小冤家,真是要把他的老臉都要丟盡。
伍媚站都站不穩,方懷遠哪能讓她一個去上洗手間,最後在於少卿揶揄的目光下,半摟半拖地把人給哄去上了洗手間。
伍媚大約是真的喝醉了,就那麼當著方懷遠的面,把褲子一脫,坐在了坐便器上。
方懷遠想要避嫌都沒來得及,接下來便是嘩啦啦地水聲。
“褲子呢?
本小姐的褲子呢?
好你個大膽淫賊,竟然偷本小姐的褲子!”
伍媚霍地從坐便器上坐了起來,指著方懷遠大喊淫賊,沒走幾步,就被褲子一絆,往前跌去。
喝醉了酒的伍大小姐,戲就是這麼地多。
方懷遠伸手去扶,結果雙手按在伍媚的屁股上。
軟軟的、滑滑的觸感。
方懷遠鬼使神差地,用手掐了掐。
“哥!
有老鼠咬我屁股。
哥!
救命啊!哥!
哥!
哥!”
伍媚手腳並用地跳到了方懷遠的身上,嗯,沒錯,在褲子都還沒穿上的情況下。
伍媚怕所有的蛇蟲鼠蟻,看著犀利銳利的一個人,其實膽子跟米粒差不多。
人在害怕的時候求救叫出的那個人的名字,通常都是心底深處最為信任的那一個人。
梁燕跟方景行再婚,方懷遠連同父親一起,從人擠人的廉租房,一下子搬到了寬敞的大別墅。
父親跟繼母的家庭背景相差太大,所有人都認定了方景行是有所圖謀,方懷遠是走了狗屎,才一下從乞丐變成了天之驕子。
父親再婚那年,方懷遠十六歲,正是最為敏感的年紀。
梁家人的冷嘲熱諷,作天作地的繼妹,這一切都讓方懷遠十分地厭惡,所以那時候,方懷遠對伍媚這個繼妹的態度是非常惡劣地。
伍媚也不待見這個便宜哥哥。
方懷遠記得,最初兩人的每次見面可謂是雞飛狗跳。
這小東西不是每次拿彈弓裝著珠子彈他,要他滾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