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男的被帶了進來,這男的一進來,花玲和代子的臉色都變了變,毫無疑問,這個男的肯定是花玲的手下了,不然渡邊也不會把這個人當成證據。
“說吧,你是怎麼到我的場子搗亂的。”渡邊說。
那個人往花玲這邊看了一眼,臉上有懼意,似乎不敢和花玲對視。花玲的臉色更加難看,盯著那個男的,看樣子是要想威脅一下他,但沒用,渡邊既然把這個男的找來,那肯定是已經掌控他了,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到這裡來答證。
那男的開始說話,大概意思就是在說,他本來是花玲的手下,後來花玲派他混到了渡邊的身邊去做事,把渡邊那邊很多的客人暗中介紹到了花玲的場子。然後又暗中做了一些什麼樣的破壞,說得地點時間都非常的清楚,一聽就知道是真的。
當然那些事我是無法求證的,但從花玲的臉色來看,那個人說的肯定是真的了。不然花玲肯定馬上就反駁了。
“一直都說大家是一家人,但花玲卻在某些人的支援下幹出挖牆角這種事情,你們說,我該不該教訓她?如果這事發生在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你們動不動手?”渡邊問。
“既然是一家人,都屬於一個社團,為了一點利益就這樣大動干戈。明顯不必,有這樣的事,大家做下來好好溝通就行了。沒必要動刀倉,還出了人命。”調解席中的一個老頭說。
“不僅是為了利益,後來我的一個手下發現她的事,還被她給滅了口,這件事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被她滅了口的人,是我的女朋友。”說到最後一句時,渡邊已經是一臉的恨意。
原來如此。花玲殺了渡邊的女人,難怪他如此寒心,誓要和他的侄女拼個你死我活。
“那這些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到了現在才說?”代子冷聲問。
“如果我早知道,那早就找她的麻煩了,現在才說,當然是因為我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才拿到新的證據。”渡邊說。
花玲一直沒有爭辯,這件事肯定就是真的了,不然以她的脾氣,她肯定會力爭,甚至會耍賴。
“你說花玲的手下殺了你的女朋友,那個兇手呢,在哪裡?”代子問。
渡邊臉上的恨意更濃,“就是花玲自己動的手,她假裝和我女朋友拉近關係,後來就伺機殺了她,我一直都查不出殺我女朋友的兇手,是前幾天我才知道的。”
“以前你查不出來,那為什麼現在你可以查出來?你確定你的訊息來源可靠嗎?”代子繼續問。
我就知道代子肯定是要包庇花玲的,因為花玲是她的左臂右膀,她可以為了利益來犧牲花玲,但她絕對不會讓別人來動花玲。
“這件事他也可以作證,因為就是他給花玲透露了我女朋友的行蹤和其他資訊,所以花玲才有機會下手。”渡邊指了指之前那個作證的男人。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萬一是你買通了這個男人,讓他來作偽證呢?你本來就不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你的這種手段,用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新鮮。”代子說。
這算是反咬一口了。代子可真是厲害,她不直接駁斥這件事,而是直接質疑證人的客觀性,如果證人是假的,那之前渡邊所指證的那些事,就都是假的了。
“大姐,你也不要處處為花玲說話,你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有數,不過也只是僅限於有數而已,有些事,你也未必清楚。你信不信?”渡邊說。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怎樣教女兒,還需要你來教我嗎?”代子冷聲問。
“那倒不用,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再護著你的這個女兒,你知道有一句話叫作養虎為患嗎?你現在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渡邊說。
“我養的是女兒,不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