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理他,我今天不會道歉,也不會下跪,姓禹的,我袁港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就把我廢了。”袁港霸氣側漏地說道,他這是準備豁出去了。不管是誰在禹寒的背後給他撐腰,要是廢了他,自己的父親和爺爺豈會坐視不管?就算是總統,也要站出來說個一二三四五六七。
禹寒笑了,通常情況下,他在裝逼的時候都會習慣xìng地點根菸抽上,如今為了自己的那些心愛的老婆,他準備把煙戒掉。開心果是個好東西,來夜店這種地方,他最喜歡吃。抓了一把開心果剝著吃,然後對著袁港說道:“你是在嚇唬我嗎?我敢廢了這逼貨,就敢把你也廢了,我說了,替你爸媽教訓教訓你這個龜兒子,你也別指望著拿袁家的勢力來壓我,沒蛋用,今天你必須給我誠懇地認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行。”
“認你馬勒戈壁。”袁港罵道,打不過的情況下,人們都會用謾罵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恨。
禹寒右手隨意地一揮,啪地一聲,袁港的右臉便腫了,嘴角直接流出鮮血。
隔空打狗!
這種傳說中的風sāo功夫,在現實世界竟然也有?
袁藝琴和那幾個閨蜜嚇得臉都白了,那幾個少爺也是嚇得屁滾尿流。
袁明煜一直都沒說一句話,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他只是負責看好戲。
而且禹寒也沒對他下手的意思,畢竟他還給姜涵的哥哥買了一套房子。
當初覺得買這套房子太吃虧了,如今看來,太特麼值了,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偉大的一次投資。
而那兩個服侍女孩,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禹寒的霸氣側漏,讓她們只有跪tian的份兒。
如果禹寒今天晚上有興趣帶著她們兩個去酒店玩雙飛,必須拿出看家本領伺候他啊。
右臉傳來火辣辣的疼,袁港用手捂住臉,吐了一口血,還帶著兩顆牙齒,腦子一下便懵了。
“兄弟,適可而止就行了,袁港也沒怎麼得罪你啊?”顏飛再次勸阻道。
“如果我是普通人,恐怕就不是這樣了,恐怕此時跪在地上磕頭認錯的就是我了。我說了,我是替他爸媽教訓他的,我想他爸媽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感激的老淚縱橫。”禹寒說道。
“。。。。。。”顏飛無語了,看來禹寒是鐵了心要教訓袁港啊,這下慘了,他也沒辦法了,只能為袁港感到悲哀了。
那幾個少爺之前還都是猖狂的很,如今都不吭聲了,一個個老實巴交的,就像犯了錯的孩子在面對父親的嚴厲批評似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而袁藝琴的那幾個閨蜜也不敢在心裡鄙視禹寒了,更不會從內褲裡面抽出帶血的衛生巾往他臉上摔了,如今對禹寒,只有驚恐的份兒。
這種男人,跟他做朋友,絕對是安全的,跟他做敵人,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跪不跪?”禹寒再次問道。
“不跪!”袁港依舊硬氣,打死都不跪,京城太子爺的風sāo,早就蕩然無存了。
禹寒又笑了,右手夾住兩枚開心果,直接朝著袁港的膝蓋處彈去。
袁港頓時慘叫出聲,然後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看到膝蓋處不斷地溢位鮮血,袁藝琴那些人都嚇壞了。
用開心果都能把人的膝蓋透穿,這需要多大的力道?
“貌似你已經跪下了!”禹寒說道。
臉上的劇痛,再加上腿上傳來的劇痛,讓袁港疼的險些暈死過去。
跪在了地上,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給父母長輩跪的話,那是應該的孝道,但是跟禹寒這種裝逼的人下跪,這是奇恥大辱。
“小港,你的腿。。。。。。”袁藝琴臉sè煞白地上前拉住